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反正感觉有点借题发挥意思。
漆黑室内落进温柔月光,怀歆翻来覆去,仿佛个多动症患者。
郁承闭着眼,缠手缠脚地抱着她,薄唇浅扬,让她在他这里任性地作乱。
他手臂搭在她温软腰窝上,喉间溢出嗓音磁性深沉,懒懒性感“宝贝,睡觉吧。别闹。”
怀歆纯粹是被吓精神,多余精力无处释放,用手轻轻拽他衣角
后来她长大,和爸爸之间也再没儿时那般亲昵,也愈发认识到这只是种普通恐惧,就算靠自己个人面对也没有关系。
但怀歆还是记得儿时那种被人紧紧搂在怀里感觉,安心而依赖。
——就如同现在。
她发丝贴在郁承分明下颌,脸颊触到他身上绒软高领毛衣,淡淡阳光和皂香味,让悬崖边心跳也逐渐舒缓下来。
周身暖洋洋,被裹在他怀抱、以及厚厚叠叠绒被中。
暖怀抱包裹住她。
瞬间四周彻底归为安静。
“别怕。”只听到郁承温柔地说。
怀歆控制不住地颤栗,他更加靠近地倾身抱过来,将她整个人都纳进怀里。
怀歆双腿并拢,屈膝,侧着身子坐在郁承腿上,她脚踝细到某种程度,他单手也能够握拢,所以现下将她整只都抱紧也没有问题。
没有声音,那种诡异渲染气氛如台面飘飘然灰尘般被轻而易举地撇去,怀歆唯能感觉到是落在自己额上,男人十足温和轻柔吻。
电影最后升华到温馨家庭主题,重回阳光底下,鬼魂散去之后切都是那美好。
整个过程虽然有点太刺激,但也算是别样体验,只不过怀歆已经决定短时间内再也不接触此类影片。
看完恐怖片后遗症非常明显,那就是——郁承多个随身挂件。
从客厅到卧室路要他抱着走,怀歆不敢自己个人睡,晚上随时都要贴贴,简直娇得要命。无论怎哄都不管用,在郁承怀里挨挨蹭蹭得不安分。
——怀歆害怕打雷。
从很小时候。
因为父母总是晚归,所以下,bao雨时候,屋外高大植物显得更为奇形怪状,透过窗外苍白月光和微弱光线照在墙上,如同晃着森森鬼影。
只要打雷,那些叶子枝干就在疾风中狂乱舞动,好像有人长时间地窥视屋内,并且随时打算破窗而入。
每次打雷时候怀歆都会心悸,这类似某种创伤后应激障碍,是长久蛰伏于心间阴影。以前要是怀曜庆在时候,看她害怕就会把她抱进怀里,唱着简单童谣哄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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