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才能够最终留她在身边。
今天他们之间缺乏足够耐心亲昵,郁承轻扯着怀歆头发将她摁近自己,含着她唇温存地亲吻。
他心想若是她看得见话必然又是盈着满目惹人怜泪,看不到可就麻烦,要如何证明,只有让她把深色丝质也哭湿才行。
怀歆不清楚发生什,只闻到红酒、咖啡、还有别什烧起来气味,最终只剩下
怀歆此前还特意在床头准备醒好红酒,原本是预备浓情蜜意时喝,现下郁承含口渡至她唇,摁着她要她咽下去。
这酒没有怀歆想象中那般回甘味美。
有只是冰凉,蓦地经过喉间又灼烧辛辣。
酒可真不是什好东西,让人失神又让人疼痛。那些酒都洒怀歆身上,漾出波纹,她整个人像是泡过浴,从水里面捞出来样,散发着红酒醇郁芳香。
眼前失光线,喉间也被红酒呛到。郁承修长手指安抚她脊背,过会儿又伸入她黑发,掌住她后脑。酒味道到处都是,又冷又热,又凉又烫。
郁承呼吸蓦地沉下来,黑暗里眸色深锐地盯着她。
怀歆无辜而又楚楚可怜道:“老师,还有很多不懂,可不可以请您多教点?”
脚踝被他蓦地握住,这次是如同钳制般脱身不得。丝质领带落在怀歆眼睛上,绕起来,在她脑后绑个蝴蝶结。
这次他不必隔着电话听她张狂,咬着牙哼出笑来:“都教给你。”
郁承今天领带是深色,和她黑直发很相衬,怀歆微启唇,裙子穿在身上,眼睛看不见只是听到砰几声好像撞翻什,接着她闻到股浓郁咖啡味。
lover,什是lover。
情人。他是这样告诉香港那头。
虎狼环伺潘家,在北京郁承也不敢松懈。龚盛是在潘晋岳手下办事人,表面上是辅助郁承处理集团事务,实际上也是潘晋岳放在郁承身边颗棋子,用来密切地盯住他举动。
暂时隐忍是为日后更长久胜利,他连烟气辗转经过肺腑都排遣不那种深入骨髓寂闷,随他腕间深压得到释解。他所心心念念自由,总有天能够再度采撷。
只要足够克制。保持理智。
咖啡打翻,撒到地上。比那种味道更深入人心是郁承唇齿间淡淡烟草温和气息,他吐息喷洒在她耳侧,含着勾人笑意:“学会,嗯?”
怀歆仰着颈还要顶嘴:“没学会。”
“没学会?”
“嗯,也许老师教得不好?谁知道。”
郁承又倾过来吻她,喟叹声:“老师喜欢乖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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