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朋友都说我像双子座。”怀歆意味深长。
“是有点。”郁承不置可否
怀歆舔了舔唇,嘴角牵出一个隐秘而可耻的微笑。
啊啊啊啊啊破防了——老男人有点东西!
“……清华。”她表面镇定。
“那妹妹也很厉害。”
“……”
郁承又笑了,慢条斯理地:“好啊。”
怀歆眨了眨眼:“在开始之前,你先告诉我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
“嗯。”他说,“你最后一次猜对了。”
“……”
屁的对咧,你MBA才是哈佛好不好。又糊弄网友。
“也不是。”
“哈佛?”
郁承语气似是有些好笑:“东部大学那么多,你只挑名校猜吗?”
怀歆弯着眼,说:“我不知道啊,我只是想象不出你这样的谈吐学识还能去哪里。”
男人在那头轻轻笑了下,磁性的音质像投入湖面的小石,荡漾开一圈圈涟漪。
怀歆觉得心口微痒。下意识蜷起手指。
“是吗?那挺好的。”她低下头,也轻轻一笑。
电影的余韵只延续了十几分钟,两人越聊越感觉从那种情绪中抽离了出来,他们彼此实在太不了解,怀歆连问个问题都觉得束手束脚。
工作上的她了解很多他的真实信息,但作为“Lisa”却无法省略掉一点一点深入探寻的步骤。
怀歆又想起郁承之前说的美国自驾游的经历,循循地道:“哎,你在东部还是西部读的大学啊?”
“下一个。”郁承语气温和,“喜欢什么颜色?”
怀歆道:“浅紫色。”
“星座?”
“巨蟹。”
“看不太出来。”他置以评价。
怀歆低下眸,似笑非笑地勾唇,软着声:“那哥哥很厉害哦。”
那头安静须臾,怀歆无声地吐了下舌头,很自然地带过:“这次你先来问问题好了,免得待会儿又说我不公平。”
郁承终于出声:“嗯。”
“我就想知道,”他嗓音懒洋洋的,又带着几分意味不明,“是哪所学校把妹妹的嘴教得这么甜。”
“……”
他嗓音低醇:“一直都是你在问我,是不是有点不太公平?”
“那……”怀歆眸光一转,“想不想玩点好玩的?”
“什么?”
“我们互相问对方问题,一方可以一直问另外一方直到不愿意回答为止,而后顺序调换。”
一个有关于博弈的游戏——试探对方的心理防御界线在哪里,以及了解彼此的意愿。
“东部。”
她问一他就答一,从来都不给多余的信息。害,这男人。
怀歆无声笑叹,索性也就直白问了:“……普林斯顿?”
“不是。”
“M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