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歆笑笑:“说不准诶。”她唇凑近话筒,在熙攘人潮声中轻轻撂钩,“也许等下回去那兼职时候。”
才刚放下电话室友就回来。
怀歆从上铺往下瞥眼:“这早?”
“是啊,老王今天良心早放课。”褚诗然回头看她,“倒是你,天都没下来?”
“嗯啊。”今天没课,怀歆眼尾舒展,又在床上打
“谁知道呢。”他故意曲解,“又不清楚你到底长什样子。”
“哦——”
怀歆拖长语调:“你只需要知道是个美女就行。不误人子弟那种。”
那头气息微动,也蕴着笑:“行。”
500年西方绘画史,被他们聊两小时。怀歆第次拥有这种无比酣畅淋漓电话交流经历。
“24。”
她点儿也没矫情,报个适中年龄给他。既不显得单纯没经验,又不会过分成熟。
“全职写作?”
“算是——”怀歆止住,改口,“偶尔无聊时候,也会找几份兼职做做。”
“像上次那样找灵感?”他嗓音清浅。
…”
她还挺理所当然。郁承又开始笑。
怀歆梗着脖子给自己找补:“就是因为看不懂才喜欢嘛,人们往往会着迷于自己难以理解事物不是吗,因为觉得那是种更高维度神秘与力量。”
“而且你不觉得看到这两幅画时候,内心会有嘲讽声音涌动。也许是因为正好附和心里那点自视清高神性呢。”
隔着屏幕都能想象出他勾唇样子:“你总是这有理。”
走出艺博馆时候,郁承说他差不多要回去。
“哦,那也要去吃晚饭。”怀歆只字不提其他事。
他大概已经到马路旁,汽车鸣笛声音分外清晰。
空那几秒,低沉嗓音传来:“什时候再来Flipped?那瓶路易十三还存着呢。”
说是他们碰见那家酒吧名字。
“嗯啊。”
“般都做什样工作?”
“你查户口吗?”半含着挑逗地嗔句,怀歆很快接上,嗓音软而散漫,“都有啊,餐厅服务员,奢侈品销售,酒店前台,老师……”
“还当过老师?教小孩。”
“……对啊,初中高中都有。”她尾音转,悠悠扬起,“怎?看上去不像?”
怀歆得意:“对吧对吧?”
人来人往大厅中,无数人于画前驻足又离开,有如潮涨潮落。
“你多大?”
怀歆趴在床上翘着小腿摇晃,不小心勾到床帘上铃铛,碰出串清脆响,没听清他话:“啊?”
郁承重复:“问你现在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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