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玄鹤扬唇轻笑，道：“不用完全戒掉。”
明壹眨巴眨巴眼睛，问：“你
意思是
以后
曹玄鹤问：“你这几晚输
多少？”
明壹实诚说个数。
曹玄鹤：“算。”
明壹：“哦，那以后不玩。”
他知道媳妇儿这是在暗地里埋怨自己宁愿在外面跟不认识小鬼打麻将也不愿意回来陪他，生气。
曹玄鹤正在洗漱，只含糊嗯声。
吃过早饭，曹玄鹤就坐在客厅，开始折元宝。
明壹看着茶几上逐渐堆成小山元宝，不由眼里冒光，问曹玄鹤：“媳妇儿，这里面有份儿吗？”
曹玄鹤故意不点明这些就是给烧去他元宝，问：“缺钱？”
明壹用力点头：“嗯嗯，最近晚上出去跟其他小鬼搓麻将，输好多元宝。”
壹
到晚上会跑出去，带着卷毛、平头、病痨鬼几个四处晃悠。
有时候半路上还能遇到下象棋或者搓麻将野鬼，四个小鬼也会上去凑凑热闹，甚至兴趣来还会上场搓几把，只是明壹手气太差，全都输给其他三家，弄得他很受其他麻友喜欢。
原因无他，不管是人是鬼，谁不喜欢冤大头往自己口袋里送钱呢。
每次明壹走时候，他们都十分不舍，万般挽留。
最后次，更是拉着明壹搓麻将到天色将亮，眼看太阳要升起，几个小鬼才慌慌张张收麻将摊，各自回家躲着。
小鬼突然乖巧模样，简直萌翻。
惹得曹玄鹤忍不住将其拉入怀中，好番欺负。
明壹被吻有些发懵，睁着眼睛疑惑道：“媳妇儿，你怎
？”
曹玄鹤用手背将他唇上水渍抹去，笑道：“没事。”
“哦。”明壹不明就里。
“搓麻将？”曹玄鹤蹙眉：“这就是你这几天晚归原因？”
“……嗯”明壹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后脑勺。
曹玄鹤折元宝手顿，问：“你们阴间有没有赌博剁手事情”
“啊！”明壹惊讶：“搓麻将只是娱乐活动，算不上赌博吧？”
他老妈闲来无事时，经常去搓麻将来着。
临走前，其中位大妈还很不舍拉着他手说：“明壹啊，明晚你可定要来，没你在，们搓麻将都少几分乐趣。”
明壹没敢答应，只说等过中元节再说。
回家路上，他还盘算着这几天输得有点多，等哪天要让媳妇儿给自己烧点元宝补补亏空。
然而，根本没等到他开口，回到家他就看到客厅茶几上放着纸箱金箔纸。
明壹疑惑着寻去洗手间，问曹玄鹤：“媳妇儿，你买这多金箔纸，是打算祭祀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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