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曹玄鹤是个很耐得住性子
人，这
堆乱七八糟小玩意儿，他竟然看
半天。
明壹刚开始还好奇，后来觉得实在没意思，干脆坐在地上，单手撑着下巴看曹玄鹤。
相比那堆破烂玩意儿，还是媳妇儿比较好看。
阳光之下，曹玄鹤垂眸时，浓密睫毛在下眼睑打下片阴影，皮肤白皙光洁，五官英俊立挺，唇形微微上扬，手指骨节
曹玄鹤：“没有为什
。”
明壹：“那
应该坐哪儿？”
他察觉到曹玄鹤投过来冷淡目光，瘪瘪嘴，不情愿呢喃句：“好吧，知道。”
饭要口口吃，媳妇儿要点点追，曹玄鹤没把他赶出去，已经算是很不错进展。
曹玄鹤没再理会他，让人送来箱子小玩意儿把玩，辨认。
娟姐没再多说什，转身钻回到博古架上。
明壹冲他露出个大大笑容：“谢谢。”
其实他都已经做好被再次赶出去准备，没想到曹老板这好说话。
曹玄鹤没有搭理他，走到旁边拉开窗帘。
明壹像是只被踩尾巴猫，瞬间从椅子上弹起，躲到阳光照不到角落里。
曹玄鹤来店里时，已经是晌午。
他绕过屏风就瞧见那只阴魂不散小鬼趴在桌子上，精神恹恹，昏昏欲睡。
今早，他还没睡醒，就接到店里电话，说是凌晨闯进来只小鬼，称自己是他朋友，要进店里等他过来。
不用对方说是谁，曹玄鹤就猜出来是他。
他走上前，食指在桌面上敲敲，快睡着小鬼瞬间坐起，见来人是他，语气十分熟络道：“你来。”
这是曹玄鹤个人习惯，能进他店里东西，都必须经过他手。
因此，万宝斋开店十多年，没卖出去过件假货。
今天天气不错，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临窗桌子、椅子以及曹玄鹤身上。
明壹不敢见光，只能躲在阴暗处伸着脑袋往曹玄鹤手上瞧。
其实他也瞧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只是见曹玄鹤看认真，不免有些好奇。
“你……你干什，想谋杀亲……鬼啊！”
曹玄鹤微微眯起眼睛：“谋杀亲鬼？”
明壹轻咳两声，掩饰尴尬：“没，口误。”
曹玄鹤从口袋里拿出帕子，在他坐过椅子上擦擦：“以后不准坐这把椅子。”
明壹：“为什？”
“……”
曹玄鹤竟不知该如何接他话。
娟姐从荷包中飘出，语气询问道：“主人……”
曹玄鹤见他趴安稳，丝毫没有闯入别人地盘自觉，想想，摆手道：“没事。”
这算是默许让他呆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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