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里那种远超常人的道德感、忠诚度以及占有欲。
他必须承认,这个角色他演不来,一旦尝试投入进去,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抗拒,几乎要把他自己撕裂。
顿了顿,靳泽忽然俯下身,英俊的眉眼陡然变得凛冽阴沉。
他贴到云娆耳边,用轻飘飘的气音回答她的第二个问题,宛若恋人的低语,又宛若恶魔的呢喃。
“你问我把他怎么样了?”
。
靳泽忽然向前抵进一步,抬手掐住了云娆的脖子。
他的动作快而狠戾,手指却完全没使劲,几近温柔地触着她的脖颈肌肤。
云娆眨了眨眼睛,忽然明白过来。
他现在既不是他自己,也不是偷晴的隔壁老王,他在演那个惨遭戴帽的高岭之花。
高岭之花笑起来,薄唇上勾,笑意似淬骨寒风,
“没怎样。我杀了他。”
“你怎么分饰两角呢?”云娆抬手碰了碰他掐在自己颈间的手,不知为何,她还是有点害怕,“那个你把隔壁王哥怎么样了?”
靳泽为了不吓到她,先用平静的语气回答了她的上一个问题:
“因为我已经被你和你的姐妹们玩出人格分裂了。”
他就不应该接受这个角色。
和她亲密的每一秒钟,他都被演员素质、欲|望和愤怒撕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