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生物钟素来稳定,早晨八点之前肯定会睁眼,可是今天都快十点,他还昏昏沉沉地睡着,任云娆怎喊,他都起不来。
所以,她主动爬到他身上,边用热情吻堵住他唇,边捏住他鼻子,想把他给憋醒。
云娆很快如愿以偿,但是被她强行弄醒男人,神志却十分迷惘迟钝。
“你做噩梦吗?”
靳泽摇摇头,像是终于从海底回归水面,忽地喘两口气:
靳泽皱皱眉:“没事”
眼前世界突然旋转起来,天空颠倒,大地摇晃,而他呼吸也被夺走。
前秒还害羞胆怯少女,此刻突然勾住他脖颈,用柔软双唇堵住他嘴。
她放肆地吮着他,动作有点凶,似乎想把他周围氧气全部占有。
有只灵巧小手,甚至攀到他脸上,捏住他鼻子。
而他像个禽|兽。
不能做个禽|兽,是他唯不喜欢这个世界点。
两人继续手拉手散步,像每对校园情侣那样,简单又纯粹。
靳泽试图忘记二十七岁记忆,全身心地融入这具年轻而朝气蓬勃身体。
他心跳得很快,惴惴不安地琢磨着心上人心情。
她也可以很勇敢。
“那们说好,永远也不要分开。”
云娆听到他突如其来誓言,不觉又有些慌。
但她还是点点头,认真地回应。
此处风定,树叶沙沙声都消失,周围静得像真空。
“没有,没做噩梦。”
他完全不认为那是梦。
太真实,他在梦中有痛觉,思路也和清醒时样清晰,怎可能是梦。
靳泽渐渐缓过劲儿来,股遗憾笼上心头
这是想憋死他
靳泽在极度缺氧中猛地睁开眼。
看到他终于醒,云娆这才松开捏住他鼻子手,吻他动作也放轻些,变成春风化雨似柔情缠绵。
隔会儿,见他直茫然地盯着自己,点回应也没有,云娆终于停下动作,撑起身子俯视他:
“你怎吗?”
同时也尽情地享受着自己十年前本该享受初恋悸动。
两人走到观众台边缘,靳泽倏地停下脚步。
他头突然好晕
侧前方是堵高墙,他摇晃着走过去,身体靠到墙上,抬手用力揉着额头。
“学长,你怎?”云娆担心地问。
靳泽向侧旁靠近步,低头想吻她。
少女张皇地抵住他肩膀,鸦羽似长睫颤抖着,显然还没有做好准备。
靳泽抱歉地笑下,退回原位。
差点又控制不住自己。
她才十五岁,脸上婴儿肥还未全消,瞧着更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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