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微凉指尖扫过她脖颈,低声蛊惑道:
“好,现在就开个给你看看。”
“鸟中贵族,什意思?”
他捏住她下颚,双眸危险地眯起来,“鸭中头牌?”
“不不不。”
云娆认真地解释,“孔雀比鸭好看多,它很高,有大而华丽羽毛,重点是,它还会开屏。”
靳泽轻笑下:“开屏?”
这个小心眼男人!
云娆臊红脸,车厢内无处遁逃,她只能硬着头皮上,佯装薄怒:
“那个时候们又没有在起,你自己眼巴巴地送上来,说是鸭怎吗”
话音未落,她轻颤身体被人捞进怀里,双唇也被堵住,呜呜地发不出声音。
他亲得用力,说是服务,明明自己是最享受那个。
“你确实该急急他好啦,要工作,你和爸安心坐高铁,路上注意安全。”
寒冬腊月,天黑得特别快,不到五点,室外就是片雾霭沉沉暗色。
下班时间,靳泽打来电话,说已经在公司楼下等她。
云娆连忙将工作收尾,紧赶慢赶,几分钟就飞到他身边。
她心里既开心,嘴上又忍不住责怪:
云娆缩缩脖子,在他怀中无言点头。
“你觉得会开屏?”
云娆根本不敢说话。
但是,她意识到此刻定是靳泽此生最接近自己本质时刻,于是她非常勇猛地点两下头。
男人又笑笑,唇角勾起弧度有些凉,眼神却异常炽热。
云娆脸上几乎写着“外强中干”四个大字,很快就被他弄到求饶:
“错,不是不是鸭”
“那是什?”
云娆喘两口气,尝试性地说:“是孔雀可以吗?鸟中贵族?”
靳泽以为她会嘴甜说个“老公”“宝贝”什,好歹也该是“男朋友”,没想到还是禽类。
“非要接,让司机来就行,你干嘛亲自跟来?”
靳泽抬手将后座隔板拉上,淡声说:“怕服务不好你,被打差评。”
云娆听不懂,递去疑惑眼神。
靳泽:“这是做鸭自觉。”
他怎还记着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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