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为什不早告诉?”
靳泽脸变得和云深样僵。
难怪叔叔阿姨没有想象中那热情。他记得云娆以前说过,姜阿姨是他脑残粉来着。
他说要留宿时候,云娆爸妈完全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
而他竟然还他妈在他们面前飙戏。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
两个即将奔三“成熟”男性,手头上钱多得够买好几套房,却在这样个月黑风高夜晚挤在同张床上
云深鸡皮疙瘩起身:
“爸妈不可能留你下来住,肯定是你胁迫他们。”
靳泽哼笑:“不要小瞧人气。”
他将毛衣丢到衣架上,僵着脸回:“哥、屋、恩。”
顿顿,他总算找回丝理智:
“你他妈为什在这?”
靳泽佯装无奈:“岳父岳母担心太晚回家不安全,就留睡晚。本来不打算睡这里,奈何他们太关心,非让睡主卧。”
云深翻个白眼,“友好”地建议道:“他们已经睡着,你现在逃走他们也不知道。”
泽躺靠在床头,无辜地眨眨眼。
门外,云深鼻尖几乎抵着门,脑子团乱。
他妈喝这醉吗,竟然出现幻觉?
他深吸口气,再度打开房门。
2米宽大床上,某个身穿灰色家居服,长得特别像他同窗三年狗儿子帅哥抬眼看向他,白皙俊朗脸上绽开笑容:
他真,好像个傻逼啊。
云深面无表情道:“因为和他们说你和云娆事。”
空气凝固瞬。
这回,轮到靳泽爆起粗口:“、操。”
出道之后,年少时那些不干净口癖,他几乎全改掉。
可是,中国人国骂,是深深镌刻在灵魂里,有需要时候依然能够倾巢而出。
靳泽扯出丝笑:“可现在已经安家,好累,不想动。”
云深:
其实他们年少时候“同床共枕”过很多次。
靳泽和云深,高中三年都同班同宿舍,关系比其他男生朋友亲厚很多。偶尔熄灯后挤在张床上打游戏,打着打着闷头就睡着,睡就是夜。
碰到夏天晚上停电,他们全宿舍都趴地上睡草席,窄窄过道上躺六个人,谁也没嫌弃过谁。
“怎才回来?”
“哥哥。”
云深今晚真没喝多少酒。
但他现在真快吐。
这声“哥哥”,比他今晚听到那无数声“欧尼酱”恶心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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