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泽眼中滑过点碎光,扯扯唇:“谢谢。”
云娆本来也想说点自己观后感,可是她艺术造诣不高,唯恐说错话,纠结半天,最后却蹦出句完全无关:
“学长
“今天是母亲忌日。”
他微微敛着眉,声音极为平静,只是那份平静中掺杂着叫人难以忽视悲伤和无奈。
隔会儿,他又说:
“这个画展是为她办。她生前最喜欢五月,也曾在遗书里说,能在五月末陨灭,真是不幸中万幸。”
话音落下后,空气静得几乎要凝固。
车内再次陷入沉静。
以前,照顾到云娆文静性格,挑起话题般都是靳泽。他情商高,会说话,云娆和他待在起很少冷场。
可是今天,冷场频率实在有点高。
好像如果云娆不主动说点什,他句话都懒得开口。
车内没有亮灯,停车场里光线弱,明明是白天,周遭却像黑夜般阴暗。
坐在男人腿上,被人抱开之后仍旧不甘心地黏上去。
体表肌肤炽热而滚烫,然而抵在身上是更炽烈温度,而她像只执意扑火飞蛾。
这又是什记忆?!
做梦梦到吗?
可是那种切实触感,又硬又烫手
云娆从震惊中勉强回神,张张嘴,好半天才冒出声音:
“学长,对不起”
她觉得自己简直糟糕透,在这重要日子爽约,凑巧遇上之后,尽知道说些无聊事情妄想调剂气氛,甚至还产生亲昵幻想,满脑子只装着微不足道小情小爱。
她顿顿,想到靳泽学长应该不喜欢她动不动道歉,于是改口道:
“有个朋友,她名叫周念,是学美术。今天逛画展时候她和说,这个名叫春泥画家是她灵感缪斯,每次逛她画展,都能感受到不样美丽、生机和力量。所以他们才拉着来看,希望越来越多人能传递这份感受。”
男人额前碎发自然地垂下来,微光映照眉宇轮廓不甚清晰。见惯电影、广告中造型精致他,现在模样明显透着股懒散,还有少许深藏颓然和疲倦。
他望着窗外,云娆望着他,慎之又慎地问:
“学长今天不开心吗?”
靳泽修长指尖落到下颚,极轻剐蹭下皮肤。
他回头看她,瞳孔中簇着团化不开墨:
“你很热?”
耳边道低沉声线将她拉回现实。
云娆转眼看看他,不知为何,对上那双清淡琥珀色眼睛,她脸蓦地更红。
“不热。”
她双手绞着衣摆,费好大劲才把脑海中不合时宜画面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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