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女孩惊叹道。
云娆伸长脖子往前看,只见两队身穿黑
走到一幅蓝粉相间的杏树画前,她掏出手机准备拍照,摄像头还没打开,就被身旁的工作人员制止了。
周念:“门票上明明写着可以拍照。”
工作人员:“今天下午不可以拍,其他时候都行。”
周念:
“太倒霉了,今天是什么鬼日子哦。”
美术馆门前有七八个保安守着维持秩序,周念拉着秦照抱怨个不停,问今天是什么倒霉日子,周末都没见过这么多人。
队伍慢吞吞地前进,云娆安静站在他俩身后,低头百度今天办画展的画家信息。
画家艺名春泥,画风印象派,擅长运用光、色彩和松散的笔触描绘风景,真名不祥,生年不祥,七年前的五月末因脑癌逝世于云城。
百科中罗列了她的许多奖项和画评,但是关于本人的真实信息少得可怜。
其中包括唯一一张她本人的彩色照片。
反正她下午也没安排,与其一个人呆到发疯,不如去感受一下艺术的熏陶,顺便换换脑子。
“好吧,那我就叨扰了。”
“你说话怎么还跟个老太婆似的。”
“我哪有!”-
约莫下午三点,云娆、秦照和周念三个人打车来到城南一家美术馆门前。
周念悄悄凑到云娆和秦照身边抱怨了句。
逛过半个中庭,三人来到展厅西南角。
只听不远处传来几声喧闹,伴着一串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听起来人数挺壮观。
好多人凑过去看热闹,云娆三人也混在其中。
“我天,好多保镖,每个都好高好壮。”
照片是在她作画中途拍摄的,镜头下的女人衣着朴素,脸上未施粉黛,容貌极为清绝动人,尤其是那双瞳色清浅的眼睛,眼中含着七分柔情,以及被抓拍时的三分诧异,美得令人扼腕叹息。
不知为何,云娆忽然改变了自己刚才的想法。
终于排队进入美术馆,果不其然,所有画作一派生机勃勃,没有任何萎靡的影子,暮春的残花在她笔下依然肆意舒展着芳华。
出乎他们三人的意料,展厅内非常空旷,一点也不像因为人太多才排队控制人流的样子。
周念的职业和美术相关,她手里拿一本笔记本,随时记录感想。
画展主题名为《季春之末》。
季春本就是末春的意思,一末再末,云娆有预感,今天展示的画可能会比较颓废萧条。
“我去,今天怎么要排队?还拉警戒线了。”
周念左手挽着云娆,右手挽着她男朋友,脚步一顿,停在美术馆门前呆若木鸡。
秦照张望了一会儿:“好像在控制人流,我们赶紧去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