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色。
云娆枕在温柚腿上,从这个位置,温柚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眼下抹乌青。
温柚忍不住伸出手在她眼窝那儿蹭下:
“怎回事?你以前可是全宿舍最能睡个。”
云娆侧过身去,耳朵后面莫名其妙浮起层血色。
隔会儿,电视剧正好切下集,唱起片头曲。
靳泽收回眺望窗外目光,左手搭在窗台,指尖轻抵着太阳穴:
“等从英国回来,五月底刚好有周假,会找她表白。”
“好!”
乐言激动地拍下手,他自己明明没什恋爱经验,却非常认真地帮忙分析道,
“哥,你条件这好,人家就算现在不喜欢你,你好好追,肯定很快就能追到。到时候,你要诚恳点,先问问人家喜欢什样,怎样才能接受你,然后见机行事就行,千万不要太莽,现在小姑娘都很有主见。”
番。
那是个初冬午后。
家乡行道树四季常青,冬日稀薄阳光下,葱郁枝丫随风摇曳。
片树影中,靳泽看到母亲正在和个陌生男人拥吻。
他有点记不清那个时候母亲和父亲究竟办完离婚手续没有。
云娆忽然撑坐起来,两手捧脸,声音唔唔不太清晰:
“宝贝们,完。”
身旁两个立马坐直凑过去。
云娆:“感觉做不靳泽妹妹粉。”
磨蹭半天,云娆半是主动半是被动地透露出,自己自从那天在靳泽家外边看到他脱衣服游泳之后,夜半时分经常梦回那幕,更离谱是,或许是同学聚会那天晚上她狂性大发做什不得事儿,后来做梦时候,不仅视觉印象清晰,竟然连触觉也分外真实,经常惊醒过来之后分不清楚梦境现实,深陷梦中缠绵难以自拔。
靳泽点下头,终于绽开丝笑:
“是,她很有主见。就听你。”-
春末与初夏连接稍纵即逝,仿佛昨天才穿着御寒外衣,今天就剥得只剩轻薄短袖,冰箱冷藏柜也在瞬息间被冷饮所填满。
惬意周末,闺蜜三人组早便聚在云娆家,七仰八叉地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小西几在她们身上窜来窜去,这几个懒人动都不动下。
总之,他在震惊和难以忍受反胃之中逃走,比他参加运动会田径比赛时候跑还快,跑还远。
“不爱就是不爱,感情变谁也没有办法。”
当时有个人这评价道,甚至还让他回去劝他那个偏执父亲,
“不论贫穷富有,不论是否生儿育女,不爱你人,无论怎强求都没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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