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认真,”乔镜无奈道,“除喜爱和适合以外,还有点,就是想为这个世界留下点东西,或者说,是属于痕迹。”
“们生都在经历离别,”他轻声道,伸手覆在景星阑手背上,“有朋友,师长,亲人,还有……爱人和自己。如果有天离开,至少那些爱人,还能阅读文字,看这生写下书籍,不至于过度沉溺在伤感中。这样话——”
景星阑突然捂住他嘴。
“好,别说,”他哭笑不得地说,“知道你想安慰,但乔乔,听,下次咱们别干这个行吗?本来还不怎伤心,被你这说,气氛立马伤感起来。”
乔镜眨眨眼睛,等景星阑拿开手后,他乖巧道:“认错。”
只是这次,停在王府门口马车帘子被人从里面掀起来,露出张清秀白皙年轻面孔,他有双沉静漆黑双眼,在朝着老管家微微点头,用口型说声“您操劳”后,伸出手,将站在下面景星阑也拉进车厢内。
站在人来人往大街旁,明明面前两人都穿着大梁传统贵族服饰,恍然间,老管家却看到两个长着同样面孔、身穿西装和白色连帽衫年轻人,坐在辆有四个轮子巨大盒子里,街道两侧是高耸入云玻璃大厦;
而再等他眨眼,眼前场景又变成鸟语花香校园凉亭内,穿着黑白长衫两人正眺望着远处钟楼,对彼此轻声说着些什;最后是个让老管家根本看不懂光怪陆离世界,有着巨大人形金属在激烈战斗,和在战斗平息后,身穿制服在观众席上专注写作黑发青年。
老管家心脏重重地跳两下,以为自己是见鬼,刚要大叫出声,面前切就突然恢复正常。
“那们就走,”景星阑对他说,“您保重。”
“不,你没有错,”景星阑慢斯条理地说,“你是知道阅读速度,想到达成你说那种情况,你自己想想,你这辈子要写多少本书吧。”
乔镜不说话。
假使个星期本——这还算多
老管家呆呆地望着马车远去背影,心中忽然冒出种强烈预感。
这次和之前不样。
他们可能,再也不会回来。
乔镜望着车窗外后退景色,收回目光,看到景星阑正闭着眼睛,沉默地靠在车厢上,还以为他是因为离别而心情低落,在思考番后,缓缓道:“你知道,为什写作吗?”
景星阑睁开眼睛,半开玩笑地问道:“不是因为想让读者嗷嗷追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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