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镜眨巴下眼睛,就算他再不懂这些弯弯绕,也不得不佩服起景星阑这通滴水不漏操作。
高,实在是高啊。
“但是刚才段然还跟说件事,”景星阑摸着下巴看着他,目光深沉,“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
乔镜:“什?”
“他说,自己现在精力有限,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些没必要应酬上,”景星阑说道,乔镜脑海里刚浮现出各种觥筹交错画面,就被他下句话击个粉碎,“不过他说应酬不是你想那些喝酒吃饭什,而是每天镜书坊铺子前百姓们不下上百次催稿询问。”
于张东客,那便视情况处于罚款和监禁,具体处罚,待本官与监察讨论后决定。”
大梁很多案子宣判时都会依据前例,就像是从前那位二品大臣被抄袭前,民间抄袭成风,就算被抄袭者上诉也没有法律可依。站在人群中乔镜在听到这番话后,就明白从今往后,大梁关于文学作品抄袭规定又将迎来进步发展。
像是张东客这样靠“走捷径”发财书商贩子,从此也将在城中逐渐销声匿迹。
案件审理基本结束,镜书坊大获全胜,景星阑还吩咐段然接下来再多招些人手,争取把物美价廉正版书卖到全国各地。
但乔镜却直想着件事,在回去路上,他忍不住问道:“所以,那位金丛恩当真这赶巧,就在这个时间点来京城进谏陛下?”
男人伸出手,随意地把乔镜鬓边碎发别到耳后,笑眯眯道:“虽然在做生意这件事上还算在行,但是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全大梁都在等您写第二册呢,晏河清老师。”
乔镜:“…………”
景星阑音调上扬地“嗯”声,听完后,他淡定道:“当然不可能。”
乔镜:“……那你就不怕被拆穿?小心那个张东客反咬你口。”
大梁很忌讳皇亲国戚利用权势知法犯法,先帝那会儿还闹出起大案,好几位皇室宗亲都被牵扯进去,下狱下狱,处死处死,至今民间都还在津津乐道着呢。
“放心,早就做好准备,”景星阑笑笑,“身为王爷,还是有点儿小特权可以利用。”
“比如,提前几天给皇兄去信,让他随便找个由头,把金丛恩喊到京城来叙叙旧什,”他说道,“金丛恩是个思想挺传统正派人士,外放那多年,突然被皇帝想起来,估计这会儿正在皇宫中感动得涕泗横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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