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
给你讲过
那篇《乞儿》吗？”乔镜问道。
胭脂先是点头，随即震惊道：“等
下，里面那个小六子……不会就是这个臭小子吧？”
但看乔镜表情，她就知道自己猜对
。
“怎
可能……”胭脂喃喃道，说实话她有点儿怀疑人生。《乞儿》这个故事作为乔镜在这个世界处女作，胭脂当然是很喜欢，连带着爱屋及乌，对里面那个知恩图报又天性乐观主角小六子，她也觉得十分可怜可爱。
甚至在乔镜念到故事结尾部分时，她还
他说：“如果你来，就代表着你同意教你识字念书。也只会教你识字，不会直接告诉你结局是什。”
“麻烦死，”少年抱怨道，“才不要学这些。就算认得这些字，又有什用？”
乔镜：“能让你看懂你想看故事。”
少年下子噎住。
他低声嘟囔几句，到底没有丢掉那张纸，但还是嘴硬道：“就算你不念，也可以找别识字念给听！”
歉，马上带他们走。”
他把写满字迹纸张折叠起来，匆匆塞进口袋里，手拽着个把他们拉到旁边空地上。
“干什！”
胭脂自然是听他话，但另位少年可就难搞多，刚站定，他就用力挣开乔镜手：“别碰！”
少女把眼睛瞪，刚要发火，就听他冷笑声，很硬气道：“拽，你也不嫌脏。”
乔镜点点头：“是个办法。不过你大概率身边没有这样人，还是说，你有钱雇人给你读书？”
少年被他说得脸色青阵白阵，最后只能恼羞成怒地瞪他和旁无辜胭脂眼，言不发地跑。
望着他远去背影，胭脂很是不情愿地问道：“先生，街上那多小叫花子，你为什偏偏帮他？还说要叫他识字念书。这家伙说话这冲，看就是个不知感恩小混蛋，这年头这种白眼狼多去，先生您可别被他们骗。”
乔镜：“因为欠他次人情。”
胭脂不可置信道：“您？欠他人情？怎可能呢！”
胭脂：“…………”
这人脑子有毛病吧？
乔镜倒没有在意少年出言不逊，他只是从口袋里把那张写好结局纸张掏出来，难得表现出种强硬姿态，把它塞到少年手中。
少年老大不乐意，语气还有点儿气愤：“给这个干嘛？又看不懂。”
“知道你看不懂，”乔镜说，“但是现在不懂，不代表以后不懂。姓乔，家就住在京洛大学旁边那片平房，想找话，随便找周围邻居问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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