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维新用力咳嗽两声,众人这才醒悟过来,这可是在总编面前啊!
人群哄而散,许晓明长吁口气,抬头望向他:“怎办,许总编?”
之前许维
但当他在看到这片仿佛无可救药国度上,仍有天真理想主义者在为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目标而前赴后继时,还是依然会为之深深动容。
因此,在离开左向庭办公室后,文春秋立刻就回到办公室内,写封信寄给《东方京报》报社,希望他们转交给晏河清。
他在信中恳切地表达自己对乔镜作品欣赏,以及想要和对方面谈迫切希望,哪怕只是私底下见面也没有关系——以文春秋身份和年纪,能以这样副口吻对小辈说话,着实不易。
连许晓明在看到信封上寄信人名字时,都惊讶以为是自己看花眼。
他坐在座位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立马把这件事告诉在报社许维新。
渡》些零碎片段中,晏河清就曾借位名叫“胭脂”姑娘之口,说出他对未来国家之期望:
愿有朝日,社会文明开化,孩子们能够不分性别地坐在学校里,共同接受教育;
愿有朝日,民族独立,国家强盛,举世尊重,国内再无兵祸纷争。
愿有朝日,人间风雨不再,从此海晏河清,天下太平。
文春秋当时就想,就好像晏河清曾亲眼见过这样盛世样。
没想到,正当他汇报时候,听到文春秋名字,整个报社人立马都呼啦下围过来:
“信呢?看看……乖乖,还真是文校长啊!”
“不得啊,真是不得啊。”
“远房亲戚家儿子今年就上京洛大学,说是开学那久,连校长面都没见到,没想到文春秋先生竟然会亲自给咱们报社写信……”
很多和许晓明同为编辑报社成员都不禁对这位“关系户”报以羡慕嫉妒眼神,但是没办法,人家有个好舅舅,能从茫茫人海中慧眼识金,这本事,旁人就算羡慕都羡慕不来。
否则,在这个人人都颓唐绝望黑暗年代,为何他文字,总能带给人种光明力量?
明明《众生渡》书写是几个勾栏女子如此悲惨命运,但文春秋却硬生生从中看到希望。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来自文中人物永不逆来顺受精神,还是来自作者本人对这个国家接下来命运,始终抱有种乐观积极态度,但并不妨碍他对晏河清这个人产生好感——
活几十年,文春秋早就过毛头小子腔热血时候。
甚至在某些方面,他都已经被打磨得相当圆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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