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巡逻队发现他,这才侥幸捡回来条命,但是他右手和右半边耳朵都被咬下来,血呼啦查。到现在还躺在医务室里。”
“估计就算是保住条命,也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人总不能再重新学怎用左手开枪吧。组织里能代替他人多得是。”
“想也是,都已经残废,就算回训练所,也未必能活下去,估计最后也就是变成组织实验体……”
“话说,那个家伙到底是为什突然发疯啊?上面人没有调查吗?”
“得罪谁呗。上面人哪管这些啊,看见没什用,就丢掉……”
虽然他们从始至终都是借着别人手去设计,就算那个叫巴特后来反应过来,也不可能找上他们,但毕竟还有组织人在盯着他们。组织人神通广大,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在背地里做些什。
如果上层发现这件事情,要惩罚他们……
“你以为,组织不知道这些背地里事情吗?”
新海空侧着头,望着本正经担心他老大哥,闷笑出声。
“人家巴不得看们自相残杀,留下最会耍阴谋诡计那波人。”
毫无还手之力。
但光有身蛮力有什用。
在他们注视当中,个身材瘦小小男孩哆哆嗦嗦地捏着个信封跑上前去,递到那个巴特手中。
后者接过信封,脚把小男孩踹倒在地上,皱着眉边往外走,边拆开信封。他也不知道是信封里面看到什内容,整个人变得狂躁起来,眼底片赤红,怒气冲冲地朝外走。
“你从哪里弄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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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新海空放下手里
“你听说过养蛊吗?他们永远只会为胜利者加冕,不会为失败者主持公道。”
“所以说到底,只要赢就可以。无论是哪种赢法,无论赢过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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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你听说过吗?那个家伙昨天晚上训练结束之后,发疯,个人冲进饲养野兽园子里,被咬得不成样子……”
“死吗?”
黑泽阵小心地贴在新海空耳边,低声问道。
“有认识实验员,不是很难。”
新海空扯扯嘴角。他在组织里人脉关系相当充裕,有很多人都是他父母旧相识,或多或少愿意帮上把。再者说,还有那个研究上头老实验员帮他打掩护,想要搞到这种药粉,再简单不过。
“可这样真不会被发现、被责罚吗?”
黑泽阵忧心忡忡,脸上神色都有些黯淡。他并不在意外面那个家伙会遭到什样结局,但他身边这个搭档做事未免太大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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