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凑近安室透，在他
耳边低低问道。
“再者，你怎
知道被抓到凶手就是M？”
后者整个人僵直
身体。
安室透意识到自己在话语表达上犯个错误。
他之所以将新海空和M画上等号，是因为他预先知道M卧底在警视厅且参与过前面七起案子。但朗姆并不知道这
点。
“虽然任务失败，但是M也被警方抓走啊。”
朗姆和琴酒争斗多年，听到这样消息，应该会很开心才对吧。
心腹大患被警方抓走。
他想要用余光去观察朗姆表情。
可是工厂内部有些过于黑暗，他很难看清楚这家伙表情。
M在组织里待很多年吗？
安室透皱皱眉。难道新海空是组织二代，从小就在组织里长大？这样或许就能够解释这家伙为什从高中时期就开始为卧底做准备。
如此长时段投资，警视厅这边想不中招都难啊。
他把头低得更下点，表现出十足谦恭。
“你已经连着失败两个任务。”
失败。
M非常成功杀死五野圭介，朗姆和五野圭介持续多年交易彻底泡汤。
但是站在公安立场上，他还是很乐见其成。
五野圭介直以来勾结组织走私，许多地方武斗事件背后都有他们身影。五野圭介被杀死之后，地方安全性定会大幅度提升。
但是这样话显然不能说出口。
朗姆或许根本就没有关注过新海空。
是他被整件事困扰住心神，才会说错话，犯不该犯错误。
他咬
只听见他低低笑出声，在空荡荡工厂里显得有些诡异。
“M被抓？”
“
闯入那个房间时候，当场抓住凶手。之后警方就把他带走。”
或许是出于某种私心，安室透始终没有直接说出新海空名字，始终用“凶手”这样字眼去代替。
“要是真有这样好事，琴酒早就跑回来吧。”
老者伸出右手，搭在安室透肩膀上，粗糙指头距离他脖颈只有指距离。
安室透下意识绷紧身体。
这个老家伙言外之意，不就是说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吗？
得想个办法转移他注意力。
金发青年抬起头，低声说道：
“之前调查到，五野圭介会在晚上八点后进入酒店……但是没想到他六点就去。”
该做解释还是得做，不能让朗姆觉得自己在划水。
“确实，让你和M斗还是太高看你点。”
老者似笑非笑说着，语气极其阴阳怪气。
“你才拿到代号几年，M在组织里都不知道待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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