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展开纸条。
纸条上写着:
冰帝学园三年A班将于11月15号晚上九点在米花大
已知东西总比未知好对付。不能轻易打草惊蛇,就当作是在做演技训练好。
反正实在受不还可以回卧室。
之前已经忍很好,再继续多忍会,忍到对方失去兴趣,他就“失手”把这个白花瓶砸、碎、掉。
下面杂七杂八堆着杂物。之前那封寄过来邀请函就是被他草草丢在壁橱下面。
他不太费劲儿从堆杂物里翻出那张邀请函,外包装已经被撕开。
而且和新海空疑似同学关系,好骗。
想到这里,新海空弯弯嘴角,从沙发上站起来,凑到壁橱前面。
那个花瓶就摆在敞开壁橱第二层。
般人家很少会这样摆花瓶,壁橱般都是用来放往季被子。
奈何新海空就不是般人,他家里被子拢共就三四条,全部被他堆在卧室床上,根本不需要壁橱。
装摄像头人到底是谁,如果是别人倒还好说。
如果就是某个今天才被他下面子FBI,对方旦看到他身上那套西装,百分百会回想起当时大厅角那个穿着完全致身影。
然后他就,bao露。
所以安全起见,见到他穿这套西服人越少越好。
目前知道应该只有四个人。
当时新海空误解寄信人身份,出于保存证据对付松田,又把里面东西重新塞回去,到这时候倒是方便。
他仔细端详信封外壳,上面语焉不详写着“致最厉害‘指挥家’”。
“指挥家”是什中二病上脑称呼啊,怪不得他当时把信当作某人阴阳怪气嘲讽吧。
他抽出里面信,面不改色地跳过被整蛊玩具惊吓到环节,在那个弹出来、纂得紧紧拳头里,发现张小纸条。
就离谱!
空空荡荡壁橱于是就成他创造性自由发挥场所。
上面隔板上摆着个花瓶,原本是他用来陶冶情操,结果被不知道哪个狗东西盯上,在上面给他装个监视器。
他凑到花瓶前面,装作欣赏拨弄下花朵,伸在半空中手几度想要把花瓶转个方向“面壁思过”。
但是最好不这做。
对方装监视器就是为监测他日常状态,拆个还会再来第二个。
山本野,是他好下属。
琴酒,是他好大哥。
迹部景吾,喝醉到人事不省程度。
桦地崇弘,迹部好伙伴,个没有嘴巴家伙。
后两者属于网球王子片场,自带主角光环,不太可能往红黑斗争方向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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