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歧顺从地曲着腿让出位置,路越凛刚坐上沙发,林方歧微曲两条腿就横在他大腿上。
见路越凛嘴唇动动,手就要别开自己腿,林方歧先声夺人,道:“伸不直,难受。”
“难受还在这儿躺着干嘛。”路越凛说:“床那大不够你躺?”
嘴上说着,路越凛却并没有撩开他腿,任由林方歧压着自己。
“待在房间不是看不见你嘛。”林方歧不太安分,原本横在路越凛身上小腿跟非要曲起,脚掌踩着路越凛大腿,他丝毫不掩饰撩拨动作。
使人改变。
翘着腿后仰在沙发上,客厅冷气打得很低,林方歧最喜欢这样温度,舒服得要死,唯不爽是路越凛不让他进厨房。
越不让他接近东西,林方歧越想反着来。
此时路越凛已经开始炒菜,辣椒味道在入锅瞬间“唰”得蔓延开来,气息从紧闭玻璃门缝隙中泄露出,林方歧和墩墩同时打个喷嚏,扭着身子把脸埋进抱枕里呼吸,没多时,“噔噔噔”碎步走近,墩墩叼着张纸走到林方歧面前。
沙发很低,林方歧脸几乎和狼犬是平视状态,他不得不感慨这段时间对他改变实在太多,要搁在以前,林方歧已经倒退着窜出三里地,此时还能从容不迫地从墩墩口中拿出纸页抖开查看。
他直白得过分,反倒令路越凛成两人关系中被动那个。
“别闹。”路越凛声音微哑。
“闹什?”林方歧装聋作哑,好似点也没看出路越凛被激起波澜。
路越凛握住林方歧脚腕,过热体温贴在皮肤上,饶是林方歧也微微滞。
指腹刮擦皮肉,路越凛动作缓慢,林方歧动动腰背,试图把主动权再次捏回手中,腰窝就不知被什硌下,他痛哼声,路越凛眼底沉,手掌穿过林方歧腰际用力将人揽起,林方歧以个别扭姿势缩在路越凛
失去粘性胶布抻开,林方歧才注意到这是他气之下写那张“狗可以进,傻逼不行”,不清楚纸是多久掉在地上,也不知道路越凛看见没有,林方歧把纸揉成团丢进垃圾桶,他翻身坐起,撕另张纸,拿出笔,林方歧开始即兴创作。
鸡肉要炖煮才能软烂,路越凛将炒制好鸡肉放进高压锅,收拾干净桌上厨余,他转身出厨房。
林方歧仰面躺在沙发上,条腿稍曲,另条腿则极嚣张地搭在沙发边缘,小沙发容纳林方歧这个大高个,实在有点儿拥挤。
“做好?”听见脚步,林方歧放下手机。
“没有。”路越凛道:“腿让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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