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方歧瞄眼由于洗好几次手药水早就被洗掉小臂,青紫痕迹显露无疑。
“不痛。”林方歧按住小
林方歧想骂句“你骗鬼呢”,又觉得这事儿对墩墩而言并不是难以完成。
于是在这通心内纠结之下,林方歧什话也没说出来。
“现在不能把它放出去,煮着火锅,它出去得乱套。”路越凛说。
“那怎办?”林方歧坐在椅子上,这个点儿其实根本就不是他睡觉时间,但人贱性非常离奇,在他床被抢走以后,林方歧就特别、尤其地想躺下睡觉,困意就像突然抽来闷棍,把林方歧整个人抽懵。
“困得厉害就先去房间。”路越凛道。
止支:滴
止支:滴
止支:滴
……
在林方歧连续轰炸不知道多少条消息后,门外传来脚步声,对方敲敲门。
穿上警服是警察,脱下警服就是个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人,刚开始还有人顾及着林方歧这个“小辈”在场,没说出什胡话来,后面喝酒喝上头,越扯越奇葩。
林方歧到底在这种陌生人围绕环境下待不长久,趁他们中途拼酒闹起来无人注意时候,林方歧回到卧室,结果刚拧开门,就和床上那个痛快躺卧身影大眼对小眼。
“靠……”林方歧小声骂句,墩墩不知什时候钻进他房间,还正大光明地躺在林方歧床上。
“这个房间被征用。”林方歧试图和它讲道理,狼犬歪歪头,把头拱进被子里。
林方歧:……
“啊?”林方歧哈欠打半又生吞回去,他道:“也没有那困。”
“真?”
林方歧不耐烦,闷口冷水,道:“真。”
“行吧。”
把他叫来屁也没解决,林方歧懒得再多看路越凛眼,他将降噪耳机戴上,在音乐软件上挑歌时候,听见路越凛问:“手还痛吗?”
“进。”
下秒门被拧开,路越凛站在门前。
他目光扫向床上墩墩,又看向脸上写着“很不爽”四个大字林方歧。
“你给它开门?”林方歧问道:“走之前把房门关上。”
路越凛按按眉心,说:“它自己会开。”
他不想再回到客厅,有可能过去就得搁那儿再坐个小时,拖椅子坐下,林方歧拿出手机给路越凛发消息。
止支:它是不是有点太狂妄?
林方歧冲着大摇大摆躺在床上狼犬拍个照片发过去。
不确定路越凛跟他们聊天时候会不会看到消息,林方歧将电脑打开,余光瞄到墩墩,又觉得玩不下去。
止支: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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