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淮远,你就不怕感染HIV吗,前两天做手术割破手指。”白晶把伤口给他看。
他笑下,用嘴唇覆上伤口,即便沈星河没告诉他,他也会做出同样动作。
“那就传染给好,要死起死。”
白晶所有防线,在这刻轰然倒塌。
缱绻缠绵,倾诉着他们这年来对彼此想念,这也是他们第次在没有使用计生用品下亲密无间。
“那分手总要有个理由吧?”
白晶心里憋着股气,她看着许淮远,自知这回是自己理亏,但是当时手套破得知自己有可能感染时候,她第时间想到人就是许淮远。
她给他发三个字消息:分手吧。
翻看聊天记录,他们上条信息还停留在三个月前。从临时决定报名参加援非医疗队,她要求推迟婚礼,他们之间就变成这样不冷不热样子。
“分不分有什区别吗?们这年来跟分手没什两样。”白晶冷着脸道。
起出去,顶着是大使夫人头衔,他个毫不相干、连恋爱身份都被质疑人,竟然就这容易加入医疗队获批起去义诊?不愧是他,总结下来得出条结论,那就是当记者,脸皮太薄是要不得。
与此同时,许淮远正和白晶在酒店房间继续较劲。
他们有年没见面。
“你要去义诊也让你去,现在可以走吗?”白晶开门送客,“要睡觉。”
“走哪?”
……
转天早上九点,医疗队队员和使馆相关工作人员在使馆门口集合,两辆面包车井然有序地停在那儿,大家整装待发。
“错,晶晶。”许淮远看她剪短发,大有要跟他刀两断架势,还有那条消息,真让他慌神,“应该支持你工作,不应该发脾气冷战。”
白晶扭头,背对着他。
“晶晶。”他上前抱住她,遍遍认错,“不要生气好嘛。辞职,过来陪你。”
“谁要你辞职,可不敢担这个让你牺牲事业罪名!”白晶承认,看到他出现在医院那刻,那种被压抑整年思念如洪水般倾泻。
许淮远知道她在说气话,他抱紧她,低头吻着,星星点点。
“管你走哪。”白晶提着他箱子就要往外扔,“住酒店还是露宿街头,随你。”
“要住这儿。”许淮远拦在门口,把门反锁。
白晶皱着眉,双手环抱:“许淮远,你以什身份住这儿?男朋友还是老公?论老公,咱俩没领证,论男朋友,要跟你分手。”
“证可以马上领。”
“你说领就领?”白晶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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