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抽噎
两下，指着桌上
小白牙委屈巴巴地说：“牙齿，拔掉。”
这次说话牙齿彻底漏风。
他
开口老师也发现他门牙缺颗，看眼桌子，安慰道：“没事，小朋友是会掉牙齿，等过几天就会长出新。现在牙疼吗？”
林溪眼里噙着泪珠，似懂非懂地看着老师摇摇头，过会像是解释般地说：“小狗，拔掉。”
老师不知道“小狗”指江延，以为是真小狗，立刻紧张地问：“什
小狗？是有小狗咬过你吗？”
江延也懵，他只是看那颗牙有点松动，轻轻碰下。哪知道刚碰上那颗门牙就掉下来。
江延瞪大眼不敢相信，整个人往后蹦，慌忙解释：“不是
碰，是它自己掉下来。”
他不说话还好，说林溪摸摸自己空掉门牙眼圈瞬时红。
江延下子急，可他也不过是个五岁小孩，也不知道能干嘛，只得手忙脚乱地解释：“碰它刚好就掉下来，真不是拔。”
“掉下来”三个字彻底破林溪最后道防线，他“哇”地声哭出来。
林溪也没理解为什他说小狗拔掉他牙齿，老师会说小狗咬他，脑子有点懵，时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连哭都忘，眨巴着无辜大眼睛，过会才乖巧地重复遍告诉老师：“牙齿，小狗拔掉～”
江延立刻绷直小身板反驳：“没有拔，不是拔，是牙齿自己掉。”
江延冤枉极，可他还没换过乳牙，也不知道每个小朋友都会换牙齿。只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惨最冤枉人，定没有人会相信他。
这来二去老师大约解整件事，给林溪解释小朋友掉牙齿是件很正常事，每个小朋友到年龄都会掉，等过段时间就会长新出来，让他别害怕。
林溪听得迷迷糊糊，但大概被安抚住，乖乖地坐到座位上，也不哭，睫毛上还沾着几颗晶莹
江延急死，要是别小朋友欺负林溪，他早就打得对方屁滚尿流。可这次罪魁祸首是他自己，他也不知道该怎办，只能边围着林溪打转，边给他解释。
所有江延听不懂话，林溪都归为小狗汪汪叫。看到桌上自己小牙齿又听到小狗直在耳边汪汪叫个不停，林溪哭得越发伤心。
这里动静很快引来老师和其他小朋友。
老师刚安慰完个，这里又哭个，且次次都和江延有关系，老师也感到头疼。
她先是问江延原因，解大概后蹲下身安抚林溪阵，等他哭声低之后才耐心地询问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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