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沙发起身,走向起居区域,准备洗澡。
两米宽kingsize大床上,被褥铺得整整齐齐,两个枕头贴着放,床单是孙阿姨今天新换,柔顺干净,几乎看不到丝褶皱。
如果她没记错话,这套床上用品应该是叶舒城买。
盛卉摇摇头,甩掉脑海中那些乱七八糟想法。
走进浴室之前,她还是没忍住,拿出手机,问叶舒城今晚是不是不回来。
“反正态度摆在这里,觉得他这样行为非常没品,不管你们名义上怎界定关系,实际上,他至少也该是你男朋友,就算你不想结婚,他面维系着和你关系,面瞒着你跑去相亲,还和对方家长有说有笑,说不定已经谈成呢呕,气得晚饭都想从上面出来。”
盛卉含糊地回应几句,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说什。
通话结束后,她枯坐在主卧套间小沙发上,陷入沉思。
她印象很清晰,曾经有段时间,对于叶舒城是否去相亲,是否和别女人交往,她直持有非常开放态度,随便他。
但是现在,她需要剖析下,为什自己心里这不舒服。
能是他父亲逼着他参加。”
她音色透着几分干涩,瞿瑶听得清二楚,忽地扯唇:
“大卉卉,你是不是吃醋啊?”
盛卉愣,下意识摇头:“怎可能。”
“难道你点也不生气吗?”
收到盛卉消息时候,叶舒城正在集团总部办公室加班。
第三季
她依然相信叶舒城人品,就他自己而言,绝不会主动要求相亲。她又想到叶舒城父母,都是和蔼可亲老人,对她好,对小杏更好
转念想,他父亲大男子主义根深蒂固,眼看儿子马上三十,却直吊在个不结婚女人身边,所以他们选择另谋他家,给儿子重新安排相亲。这样考虑,或许也正常。
盛卉现在思绪有点乱,忽略和她交好如母女顾夕,也忽略叶家隔三差五送过来讨好她礼物。
她视线飘向前方小茶几,边缘放着盏手工玩具灯,是上个月幼儿园举办手工活动时候,小杏和她爸爸起做。
那瞬间,盛卉大概想明白自己为什会不高兴。
盛卉平复着呼吸,能够清晰察觉到,自己心底里确实有些不舒服。
可她对闺蜜隐瞒这点:“以前和他说过,相亲是他自由,不会介意。”
瞿瑶闻言,脸皱成小丑橘:“真假?你点也不介意?”
盛卉没什底气地“嗯”声。
瞿瑶大概能听出,盛卉自己时半会也想不明白,于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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