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卉忍不住并并腿,用力抿唇,脸颊片通红:、
“代码敲多,担心腱鞘炎。”
“嗯,所以做点别,放松下。”
盛卉猛地吸口气。厨房里能上手东西不多,她
顺便借他这张不骚会死嘴,堵住她喉间即将涌上来呜咽
不知过去多久。
盛卉仍坐在料理台上,细长腿垂下来,呼吸起伏,静看身旁男人洗手。
眼睛逐渐适应微弱光线,视野愈发清晰。
凉水从他腕间滑下,走过手背,经由修长手指,最后在干净圆润指尖坠落。
沙哑音色带着蛊惑,盛卉咬咬唇,闷出个“嗯”字。
她膝盖贴上他腿,西裤布料微凉,里面却很烫。
下瞬,她肌肤表面热度仿佛下子散干净。
心脏揪紧,她捂住自己嘴,忽而听到对方含笑感叹:
“厉害。”
盛卉双手抵住他肩膀,稍稍推开些,别过脸,耳后红片。
她瓮声瓮气说:“要不换个地方?”
将要被他抱起来时候,她突然改口:
“算算不要出去。”
她挪挪屁股,冰凉流理台早已烘得温热。
野马。
毕竟获得快乐是双向。
她不知道别男人是不是这样。
唯经历那个,除第次,对方异常温柔,之后每次,将近周厮混时间里,他始终生猛、强势,而她被动获取快乐。
现在为止,阴暗厨房里,他们只到亲吻。
极漂亮双手,骨节分明,肌肤呈现优雅冷白色。
如果他会弹钢琴,定非常厉害。
可他不会弹琴,他弹别地方,快速,有力,目标明确,害人不浅。
“好看吗?”
发现她视线停留,还要好死不死地调侃她。
盛卉茫然:“什?”
叶舒城不慌不忙:“就是比旁边那个还厉害。”
顺着他视线,她往侧边觑
干净晶莹水槽,上面是水龙头。
她身上冷颤,脸上快热炸,扑过去又咬他唇。
外面太亮,每个厅大灯都开着,让人无处遁形。如果要上楼去卧室,不小心还会遇到孩子。
厨房西侧开扇窗,远处路灯投进几缕微光。身后推拉门也能透进餐厅光,厨房里并不很暗,光线足够叶舒城看清怀中之人娇柔难耐脸。
“难不难受?”他咬她耳朵。
盛卉躲开,不说话。
“帮你?”他又凑过去。
叶舒城忽然松开她,指腹仍在她下颌摩挲,哑声问:
“小杏洗澡要洗多久?”
盛卉愣愣:“十几分钟吧。”
话音落下,唇又被封上。
时间不够。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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