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说着就压着林丛选阵乱挠,小傻子怕痒,咯咯大笑,最后笑得力气都没。他本就松松垮垮亵衣也被扯开,片白皙胸膛袒露在陈最眼前,两颗粉嫩小乳/头娇俏可人。
陈最觉得自己耳鼻口都能喷出火,他手臂撑着趴在林丛选身上居高临下望着他。林丛选眼睛就像是盛满池春水,澄澈又深邃,叫人下刻就要溺毙。
“小选,夫妻晚上要做羞羞事,很舒服但可能有些疼,你要和试试吗?”
林丛选脸颊绯红,他学着陈最哄他样子亲陈最口然后微微点点头。
最后丝理智也被燃烧殆尽。
林丛选已经洗漱完,正端坐在书案前叠着护身符,烛光映得他半边脸绯红,嘴唇微抿表情真挚。陈最打开房门看到便是这样副叫人怦然心动画面,他胸口那团火也跟烛火样哔剥作响。
陈最阵口干舌燥,连忙去浴房冲个凉水澡。等他回来林丛选已经乖巧地坐在床上等他。陈最叹气,冷水澡算是白洗,房里坐着簇燎人于无形小火苗,随时能把他点着。
没吐露心声前两人睡床陈最偶尔也会乱想,但是他还能克制住自己飞到巫山云雨番思绪,而且那时林丛选脚伤未愈,他也不敢有那贼心。
今天天时地利人和,他已经快被那团叫作“欲/望”火烧得快失去理智。
林丛选也好过不到哪里去,躺在床上如同躺在钉板上似。他在锦城乞讨时候听老叫花子们说过,夫妻晚上是要做羞羞事情,可是他又不知道怎做,他怕自己愚笨把少爷惹得不开心。
陈最颤抖着嘴唇吻上林丛选又软又烫唇瓣,然后沿着下巴直到胸口粉嫩两颗乳头,他伸出舌头舔圈,然后含住。林丛选“哼”声想躲,手腕又被陈最压制住,他不明白从胸口直到窜到腿肚子那种又痒又麻感觉为什那奇妙,叫他想躲着又想迎上去,他只能向陈最求助,声音娇软叫句“少爷”。
陈最骨头都听酥,他抬起头
陈最感觉到身边人局促,他侧过身,被窝里手摸索到林丛选纤细手腕然后和他十指紧扣。
所有蛰伏欲望瞬间燃起,陈最有些气息不稳,他舔舔干燥嘴唇轻声问:“小选,你知道夫妻洞房花烛夜要做什吗?”
林丛选胸口乱跳,他眨巴眨巴眼睛回答:“像少爷、那样、把房间、砸吗?”
陈最被当头泼盆冷水,他头痛扶额暗骂自己当日犯浑,等他再转头才发现枕边人正捂着嘴偷笑。
“好啊,林小选,都学会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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