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中指第个指关节处有茧,应该是长期画画所造成,手背上有三条轻微划痕,应该是被小猫抓伤,陈最在划痕处轻轻吹吹。高中时小选受伤总是自己吹吹,嘴里念叨着:“嘴巴吹吹,痛痛飞飞。”
陈最又缓缓摊开林丛选手,白净手心有小块凸出疤痕增生。
轻轻摩擦着林丛选手心疤痕,陈最印上个吻,他知道这个疤痕经年累月都会长在他心里成为他沉疴旧疾,让他辈子都活在对林丛选忏悔里,不死不灭。
深深吐口气,陈最将林丛选拢进怀里。
走失七年珍宝还在,往后余生至死疼爱。
脏六腑都已经被割裂,痛窒息。
林丛选已经完全失控,手脚并用拉扯踢踹,陈最生生挨几脚,比起心里痛被踹几脚又算得什。他甚至希望林丛选踹再重点,打再狠点,将自己施诸在小选身上各种,bao力都报复回去。
很快,林丛选就体力耗尽放弃挣扎。他睁着空洞大眼睛似乎是想起什,瞬间眼里蓄满泪水,哽咽着喊句:“爸爸!”然后无声落泪。
陈最手上僵,眼泪跟着掉落。他捧起林丛选脸吻去他脸上泪水,嘴里呢喃着:“宝贝,错,错,你打骂咬,你别这样子吓好不好,错,真知道错。”
陈最不停亲吻着林丛选额头、鼻子、脸颊安抚他,然后个吻轻柔落在林丛选咸/湿嘴唇上。哭到抽搐林丛选突然顿住,如果不是眼里泪花还在轻颤简直就像是静止样。陈最用指腹帮他抹去眼角泪花,轻声叫着“小选”,捧着他脸颊加深这个吻,林丛选慢慢合上眼睛顺从迎上去,眼皮子底下眼球微颤。
场雷电交加,bao雨直到天快亮才偃旗息鼓,林丛选终于平静下来窝在陈最怀里沉沉睡去。
窗帘没有遮那严丝合缝,丝微光透进来,陈最想起身去把窗帘拉紧,起身才发觉自己衣襟被林丛选牢牢抓在手里。
陈最只好放弃窗帘又轻轻躺下,将右手手臂枕在脑袋下侧身躺着替林丛选挡住光线。
哭得太久林丛选在睡梦中还抽抽下,陈最心疼,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眉骨,鼻梁,耳垂。林丛选怕痒,摸到他耳垂时候歪头躲下,陈最于是赶紧收手,怕把人吵醒。
盯着林丛选看会儿,确定对方呼吸绵长睡正香陈最这才小心翼翼执起林丛选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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