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都是怎换衣服?”
“爸爸妈妈帮啊。”章梓橦说得很理直气壮。
章入凡缄默。
她和章梓橦差不多大时候母亲就意外去世,那之后章胜义人抚养她,他要她独立坚强,要她快快长大。在她记忆里,她哭他从来不哄,只会和她讲冷冰冰道理,她学会自己穿衣服后他就再也没帮过她。
“你五岁,应该学会自己换衣服。”
章梓橦扭过脑袋嘟着嘴不说话,副别别扭扭模样。
章入凡要站起来,章梓橦紧攥着她衣角不放,嘴上却什都不说。
“给你拿衣服。”
章梓橦这才松开手,章入凡站起身打开衣柜,下子就看乱眼。章梓橦衣服花花绿绿,什色儿都有,多是公主裙。
章入凡愣下,挑件保暖毛衣和棉裤,但章梓橦不满意,说:“想穿裙子。”
,只能坐在旁干楞楞地看她哭。
“你姥姥摔,你爸爸妈妈看她去,他们会回来。”
章入凡陈述事实,但小孩子听不进道理,章梓橦只知道哭着喊着找爸爸要妈妈。
章入凡没有哄她,也不知道怎哄,就任她发泄情绪。小孩子体力有限,章梓橦很快就哭累,天崩地裂哭声最后成若有似无抽噎声。
章入凡趁机问她:“饿吗?煮小馄饨。”
章入凡说这话时候表情肃然,章梓橦见害怕,眼眶红,瘪着嘴像是又要哭。
章入凡头疼地叹口气,妥协般地拿过裙子。她帮章梓橦换好衣服,因为赶时间,又给她喂饭,她们出门已经是半小时之后。
昨夜下雨,今早天气寒凉,章入凡带着章梓橦打辆车前往京桦花园,路上师傅给她打个电话,说他已经到。她人不在公寓,只好道声歉,说自己在路上,正赶过去,请他等等。
到京桦花园下车,章入凡不愿师傅多等,奈何章梓橦人小腿短走不快,她只好抱着她往小区里走。
行至
“……”
章入凡无法,只得给她找裙子和打底裤,她把衣服放在床上,章梓橦动也不动,两人大眼瞪小眼。
“你快换衣服。”章入凡说。
“不会。”
章入凡蹙眉,她盯着章梓橦脸看,在判断她到底是在耍性子还是真不会换衣服。
“……”
“等下要出门,你不饿话先去吃早饭。”
章入凡冷静开口,她说完就要起身走人,身子刚动,就察觉到衣角被抓住。
她回过头,章梓橦抽抽嗒嗒,撇下嘴奶声奶气地说:“家里没有人。”
章入凡瞧着她,“你想跟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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