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那会儿女生上个厕所都要结伴，你从来都是独来独往
，在学校，好像也就程怡和你关系好点。”刘子玥转过头问程怡，“你们初中
个学校，还是高同班？”
“都不是。”程怡笑嘻嘻地说：“小凡可是
守护神，高中时候十中有几个男生总爱来骚扰，还是她帮摆平
他们。”
“其实你只要和她做朋友就会发现……她确挺无聊。”程怡瞄眼章入凡，摸摸鼻子，“不过小凡她不难相处啦，解她性格之后就知道她这个人很单纯。”
章入凡听她们聊自己，并不插话打断，也无不悦，她其实也很想知道别人眼中，以前她到底是怎
样。
小姨曾这样评价过她——木讷得古板，无趣得刻薄，现在看来，这个定论下得很准确，至少在高中同学眼里，她确是个不怎讨喜女同学。
南方养人，就养白。”
“她现在就是头发留长，人变白，所以你们才会觉得她换个人似，其实她变化不大，你们回去看看高中照片就知道，她脸和以前没俩样……可能是比以前圆润些。”
章入凡听程怡费心替她解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个很浅笑来。
她笑，五官就生动，眼底也有别样光彩，整个人下子就柔和。
刘子玥怔，低声说：“倒也不全是头发长和变白原因……气质也变。”
所以，沈明津为什会写那封信给她？
章入凡抬头四下张望下，并没有看到他——或者他现在大变样儿，她没认出来。
婚礼尚未开始，现场陆陆续续来很多宾客，很快章入凡这桌就坐满，三桌高中同学相互窜桌，不消多时就聊成片。
很多同学惊讶于章入凡变化，会主动和她说上几句话，但因为以前就不熟，几年过去更是形同陌路，所以话题只浮于表面，草草就结束。
章入凡不惯应对这种社交场面，总觉得不自在，她趁其他人热聊时候离开宴会厅去趟洗手间
“以前就没见你笑过，你给人感觉，怎说呢，也不是高冷，就是……”
“孤僻？”章入凡试探地接道。
“对！”刘子玥恍然地点点头，“原来你自己也知道啊。”
“……”章入凡倒不是有自知之明，只是从小听多这样评价。
“说实话，高中时候你给人感觉挺不好相处，对人不冷不热，好像不太愿意搭理人。高二坐你前桌时候找你搭过话，回回都是问你答，聊不两句，你也不爱玩，不怎参加班上活动，就喜欢自己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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