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稚杳不想搭理他,吸吸鼻子,鼻音闷着几分恼意:“你好吧?好就走……”
高跟鞋够到地面,刚直起半个身子,男人滚烫手掌突然覆上后腰,带着下压力,握着腰肢把她往回捞。
苏稚杳个没站稳,正面撞进他怀里。
他领带散挂在脖颈,身前衬衫和马甲方才都被她敞开,皮带更是不清不白地歪着,她感觉自己跌进硬度结实熔浆里,瞬间安分不敢动弹。
到这地步,她身上小礼服也显得不怎正经,细白胳膊光溜溜,还露着腰背,上面有他隐隐摩挲掌心,温度高得她僵住身子,神经都被拉直。
声息虚薄无力,失声良久嗓子还很干涩:“出事,你很难过?”
“当然啊……”她呜咽声更重。
贺司屿眸底隐过瞬不知名情绪,迟疑片刻,他慢慢抬起手,落到她发上,没说话,就只是轻轻拍抚,结果她非但没有平复,还加剧悲伤,哭到上气不接下气。
他浓眉不由深皱,竟莫名有些自咎,怎让个女孩子因为自己这难受。
豁然间想到什,贺司屿语速依旧虚缓,但口吻恢复些许平时冷肃:“是谁叫你这时候过来?”
时间在微妙氛围中变得漫长。
呼吸恍惚绵延出欲壑难平心绪,空气中流动。
苏稚杳脸压在他颈边,屏着气,感受到他尚未稳定虚弱热息暖在耳畔,听见他说:“没好……”
他沙到不行嗓音从喉咙里低荡出来。
“继续哄。”
苏稚杳脸从他颈窝离开,抽噎地负气问:“怎不能来?”
他疲惫得合上眼:“你能做什?”
“、能……”苏稚杳哽住,咬住下唇,好半天憋出声哭腔:“能哄哄你。”
这话惹得贺司屿低哑笑。
她刚刚害怕得要命,他倒是只知道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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