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生日,也是奶奶提醒句,她才记起。
小学毕业后,叶女士安排他去国外读寄宿。
那个时候奶奶身体不好,他不愿去,叶女士说国外读书是为他好
陆时晏语气冷淡:“跟她相处最长段时间,大概是她怀着十个月。”
沈静姝微怔,见他愿意与她说这些,也敛神色,当个安静认真听众。
“她是个很成功生意人,但不适合母亲这个身份。”
叶女士生下他个月,便将他丢在乡下爷爷奶奶家,去深市打拼。
他做五年留守儿童,五年里,见到父母天数加起不超过个月。
他嗤笑声,上扬眼尾是藏不住讽刺。
这是他第次在她面前提及他与父母事。
沈静姝望着他,低声道:“你……先松开脸。”
她脸直被捏着,感觉怪傻。
陆时晏看她眼,收回手,“整个陆家,你只要与爷爷亲近就成,其他人无关紧要。”
情绪,冷淡,烦闷,不耐。
而在接到那通电话之前,他心情是不错。
她垂下眼睛:“以后,你还是别因为耽误正事。”
陆时晏见她这样,眉心轻折。
忽然,他伸出两根手指捏住她脸颊,让她与他对视,“你是妻子,中秋和你团聚,就是正事。”
在童年记忆里,父母模样总是模糊,周围孩子包括堂兄陆子璋都笑话他:“你爸妈不要你,你是个没人要。”
就连伯母贺珍,那些无聊大人,也爱跟小孩子开这种玩笑。
六岁那年,叶女士回沪城,带他去游乐场过生日,他受宠若惊,原来她还记得他生日。
到游乐场,她接到生意电话,把他丢在旋转木马上,说是只去半个小时,直到夜晚闭园,她才回来。
后来他才知道,她回沪城是见客户,根本不是为他过生日。
沈静姝将这话在心里咀嚼两遍,再看跟前神情淡漠男人,忍不住出声问道,“你和你妈妈关系,为什这糟?”
话问出口,她有点后悔。
这话涉及到他私人感情,她越线。
“对不起,只是随口问,你不用在意。”她连忙找补。
“不算糟,不熟而已。”
沈静姝扬起脸,有些迷茫地眨眨眼。
陆时晏看她腮边软肉被捏得嘟起来,多几分平时没有软萌可爱,忍不住哼笑声。
不过这笑意转瞬而逝,他又恢复严肃神色,字顿道,“你记住,婚姻是你之间事,与旁人无关。”
“可那是你妈妈,不是旁人……”
“她把生下来,就没管过,现在想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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