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试试。”周越恒抬
“没有借花献佛。”
祁放手上空空如也，哪来
花。
“哥，
爱你。”祁放深情款款，眼里是
片温润海。
周越恒伸出手，与他对演，道：“行吧，再给你次机会。”
祁放咧开嘴，下瞬却从另侧衣兜摸出方正小盒。
祁放没吭声，他上下扫看着周越恒，似乎想把这个在记忆里从未出现过站立着周越恒牢牢印在脑海里。
“哥……”祁放很是激动，手腕扶着力道却很稳当。
“嗯？”
祁放吻
上去，周越恒被他紧紧环着腰，没有片刻下坠机会，他甚至觉得哪怕没有双腿，祁放也能将他完全托住。
吻到气喘吁吁，舌间勾出段银丝又断开，祁放将人放回轮椅，蓦地半跪下去。
没有不想理你。”周越恒退远些，他按按眉心，道：“本来想过段时间提，但好像再不告诉你，你就该胡思乱想。”
他双臂撑着轮椅扶手，脚忽然动动，下瞬，周越恒撑着身体要起来，祁放大惊，蓦地站起打算扶人，周越恒却没落进他怀里。
他双腿发着颤，还不能坐到完全站立，两臂后撑着扶手维持基本稳定，十几秒功夫，他支撑不住要滑回轮椅，祁放赶紧将人搀住扶稳。
周越恒站在他面前借着祁放力，两人脸对脸，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鼻息。
“哥……”
他推到周越恒面前打开，里头是枚戒指。
周越恒愣下，祁放紧接着说：“它到，但刚刚太紧张，摸错兜。”
祁放发现错误便顺着演下去，愣是把周越恒给骗过。
周越恒问：“之前戒指不算？”
“说好不借花献佛。”明明已经是第二次，祁放却显得更紧张，鼻尖甚至有汗，他问：“哥，现在可以吗？”
“哥，”祁放从衣兜里摸出片空气举到周越恒面前做打开姿势，从他动作里，周越恒看出他拿是戒指。
“戒指呢？”
“还在路上。”
周越恒轻笑声。
“说好不能借花献佛。”
被酒精搅得混沌灵台此刻已经恢复清明，祁放像被惊雷劈中，此刻比谁都清醒。
“你怎
……你”他被震愕得说不出句完整话来。
“虽然未来情况不能预料，可能也恢复不到理想中状况，但是想试试，也许举行婚礼时候就不需要你单膝跪在身边。”
复健耗费心力，周越恒抽不出空，只能压缩下班后时间，但他没想到祁放会如此在意，甚至在意到要花钱买他时间地步。
周越恒哭笑不得，道：“现在还要花钱买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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