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诊再回来时,带来两杯咖啡,林盂端着咖啡坐下,没再管兰草,他看向周越恒,此时静下来才发觉周越恒穿套太“年轻”衣服。
“谈起恋爱来心态都不样?”林盂扬扬眉,出口便是句调侃。
作为周越恒心理医生,他感情生活自然也是林盂需要关注重点,所以有关与祁放恋情,周越恒并没有瞒着林盂,也确实没什瞒必要。
注意到林盂视线落点,周越恒低头看眼身上穿外套。
“祁放买。”
周越恒仔细瞧瞧土壤,道:“上次施肥是多久?”
“前天啊。”
旁导诊闻言,插句嘴,说:“林医生,你出差前不是让帮你施肥吗?”
林盂大惊,扭头才忆起这件事来。
他出差就是最近几天事,也就是说这盆兰草短短周之内施两次肥。
年后温度回升,已经不再下雪,周越恒周末本该去复健,但他翘预约临时找上林盂。
林盂还在诊所,周越恒便直接去他诊疗室。
导诊引着他进入诊室,进门时林盂正在浇花。
注意到开门动静,林盂偏头看过去,发现来人是周越恒,林盂顿时喜上眉梢。
“说曹操曹操到,刚还念着你呢。”林盂放下花洒,几步朝周越恒走来,他风风火火地推着轮椅走到窗边,道:“快,你给看看这盆兰花是怎,可是按照你给方法精心照顾。”
祁放同款不同色买两件,件给周越恒,件自己穿,小年轻恋爱方式总是体现在这细微方面,周越恒倒也
“根烧坏。”周越恒说着拿起旁边小铲子铲走没化解肥料,林盂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导诊跟他道歉,林盂连忙说是自己记性出岔子。
等周越恒把土弄好,导诊已经离开诊疗室,顺便带上门,林盂心疼地看着兰草,摇摇头。
“看来下次施肥日子也得记下。”
周越恒轻笑声,帮忙理理发黄叶片。
“还好,死不。”
林盂偏爱捣弄点儿花木,但到他手里东西总是活不过太长时间,周越恒投其所好,在他生日时送盆兰草,还找人贴心地送上养护手册,但此时兰草叶片已经发黄萎靡,看上去奄奄息。
周越恒抚抚叶片,问:“多久浇次水?”
“七八天嘛,你给这册子上不是写,”他指指桌上放日历,纸上画好几道红圈,说:“可是按着天数来。”
“施肥呢?”
“嘶……两三周吧。”林盂道。“施肥是隔段日子就施,没记天数,差不多该施肥就放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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