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放捏起卸妆棉,沿着面部轮廓擦拭,镜中人沉着张脸。
右手红痕未消,但还没到破皮程度。
祁放静静凝视着,忽而攥紧拳头,重重锤向墙面。
倏尔,他又深吸口气和缓下来,拿出手机查看日程,确认好戏份后,迅速买深夜往返机票。
宁株?
光凝在祁放垂下右手。
长袖遮住大半,但隐约还能看见红肿,幸好镜头没有手部特写,否则按照钱志成尿性,估计又是顿好喷。
接下来祁放没再出什岔子,完整顺两场,下午戏份彻底结束,祁放还得钱志成句夸奖,他微微勾唇笑下,谢过导演,便径直回休息室卸妆。
赵宇捧着他水杯路小跑跟回去,卸妆时也没见祁放有什异样。
可赵宇天生敏感,极细微情绪都逃不过他法眼,哪怕祁放此时面无异色,他好像还是能窥见平静面容下不寻常暗流。
祁放看着镜中面容,勾起抹嘲弄笑来。
“祁哥……”赵宇轻喊声。
祁放转头,眯虚着只眼,将沾染彩妆卸妆棉丢进垃圾桶。
“帮接杯水吧。”祁放道。
“啊,好。祁哥你等着!”
得话,赵宇提起心终于松快几分,他赶忙出休息室,门被轻轻带上,休息室里只剩下祁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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