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株,慢点儿。”李想跟上去,帮他按电梯,说:“有其它公司联系你吧,记得七采不就很中意,他们那边好音源多,也对你路子,往后们虽然不能起合作,但你有事还是可以跟联系,们——”
“不用,”宁株转头看着他,嘴角微扬,笑道:“你还是去带你练习生吧,他们可是你未来摇钱树。”
“哦,对,尤其是那个祁放。”
宁株眼眸泛着冷,电梯门打开就风风火火地走出去,李想顿在原地,明白宁株和祁放结下梁子连带着把他也给恨上。
可宁株明明懂得都是公司决策,他也做不任何改变。
如果给他小心机叠加上个刻意亲近自己动机,其实能从中看出些可爱之处,但周越恒仍然需要给予些惩罚,适当疏离就是惩罚方式。
“不喜欢隐藏,你知道隐藏代表不确定性。”
而不确定性就和周越恒认为他“可掌控”背道而驰。
“明白。”林盂点点头-
宁株闹到训练室找个练习生麻烦事儿在公司里传开,权当是看笑话心态,知道内情都笑得不行。
周越恒突然冷淡并不是祁放错觉,事实上他确实减缓回复祁放频率。
再见到林盂与他谈起祁放时,周越恒说:“觉得他身上特质并不完整。”
“有什需要补充新特质吗?”林盂问。
“隐藏。”
“隐藏?”
电梯门徐徐关上,李想颓然地任由电梯上行,他摸出手机想再给宁株发两句话,几年情谊,临到头没必要闹得这僵,消息转两圈却跳出行提醒,系统提醒李想已经不是对方好友。
李想怔然,呆滞在原地,上行电梯停稳,李想
为此李想挨好通责骂,因为他没有处理好宁株情绪,李想边认栽挨骂边在心里叹气,想着这算什事儿。
手心手背都是肉,啪啪几巴掌打得两面儿都是伤。
趁着宁株在公司,高层也等不到合约到期,直接让人去会议室面谈,面谈结果就是提前解约,作为补偿,会有个小杂志十二月封。
李想坐在宁株身边,看着他拳头攥又松,最后凄然地签下合同。
宁株来这趟,不仅面子丢,里子也甩得差不多,为个小小十二月封同意解除合同,宁株自己都想笑话自己,他走在路上,感觉公司上下每道目光都在嘲弄地盯着他。
“嗯。”周越恒道。
“你认为他不够坦诚?”林盂换个说法。
“是。”
“你介意这点吗?”
介意?周越恒想想,倒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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