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神
“嗯？”低沉
声音从听筒传出。
祁放走到窗边，看着沉沉月色，他有千言万语，能对周越恒说出口却只有寥寥几句。
“哥，谢谢你。”手掌压着窗框，金属抵着软肉，祁放靠疼痛感官控制几欲瓦解语言系统。
“嗯。”周越恒并不能从祁放简短
句话中听出他潜藏着波澜心绪，他道：“早点睡。”
“好，”祁放笑笑，挂断前忍不住又喊：“哥——”
周越恒：天成这个公司还行，比较老牌，但有关它具体情况
不
解
周越恒：培训期间就是让你学习，感兴趣便去尝试
周越恒：他找到你，说明你符合他预期和定位
周越恒把要交代话说清，祁放看着屏幕上大段消息，眼睫缓慢眨动。
他用极大念力才控制自己没直接拨通电话过去，明明不久前才见过，可祁放还是想听听周越恒声音。
李想：如果你不方便，也可以过去找你[大笑.jpg]
李想：不过还是建议你来公司趟，顺便看看们公司环境，彼此熟悉下
祁放：嗯
祁放：去公司
李想：那就这
说定！
jpg]
……
李想：[探头探脑.gif]
李想：还在吗？
李想：[探头探脑.gif]
“嗯？”
“希望哥今夜好梦。”
电话那头霎时无声，倏尔，周越恒道：“你也是。”
极短通话挂断，祁放转身后背抵着窗，冷风吹拂下，躁动神经也被熨平。
他不止希望周越恒今夜好梦，他更希望周越恒夜夜好梦。
凝视屏幕两分钟，祁放还没回复空当，周越恒忽然追加条。
只是手机震动好像引起心跳共鸣。
周越恒：不用妄自菲薄
周越恒：[摸头.gif]
祁放尽力克制短暂失去效用，手指翻飞间，他已经拨出电话，两秒后，周越恒接起来。
李想股脑定时间，又把地址也发过去，圆满完成任务，他长舒口气，祁放将时间和地址记在备忘录上，转手就删除与李想聊天框。
聊天界面片空白，只剩下宁玥和周越恒。
他盯着屏幕看会儿，红点与手机震动同步，周越恒新消息弹进。
周越恒：合约没什问题，拟合约可修改地方你问清楚
周越恒：考核标准、评估要求没有具体列出，让他给你份补充
祁放：在
祁放：没问题
李想：好！那就好！
李想：那们约个时间，你来公司趟？
李想：离你们学校很近，就在惠南路那边，到时候培训也不会耽误你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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