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刚刚哭得厉害,宋黎当时鼻音很软,听着好似娇吟:“还没洗澡……”
“等会儿再洗。”盛牧辞捏住身前她手指,拉开摁到自己后腰,低头吻住她。
宋黎心被他唇牵动着,静默空气里能清晰听见彼此喘息。
“这次不会停下。”盛牧辞透哑声在她耳畔,他指埋在薄薄蕾丝里。
宋黎抱紧他腰,努力应对恐惧,仰高下巴敛住气,哑甜低呜着:“没关系盛牧辞……你做吧。”
识到,他似乎就要把不住……
她仰头,他炽热唇便压过去。
在巷口冷静都是佯装,昨夜起他就发疯地想立刻见到她。
嘴唇上是真实湿热,盛牧辞虎口锢着她下巴,往上抬高,加深这个热烈吻。
宋黎逐渐缺氧,眼尾都沁出生理性泪水。
夜色渐深,温柔地让她得到舒缓后,盛牧辞再抑不住,“宝宝……”他在她耳旁说个腿字,又低语着,开点儿。
宋黎紧紧咬住下唇时候,想起句话。
凡事都有偶然凑巧,结果却又如宿命必然。
他们相遇,就是场宿命。
屋檐垂莲柱用莲花装饰,额坊雕梁画栋,雀替彩绘,眼前画面都在湿雾中晃得变形。
宋黎眯拢着眼,迷迷糊糊间感觉到背后搭扣开,她心颤颤,去推搡他:“外面,还在外面……”
“有分寸。”盛牧辞唇绕到她耳垂,哑声含糊着。
宋黎想制止他,没制止住,耳和颈都被吮泛出绯色痕迹,站不住,软绵绵攀着他肩。盛牧辞又偏过头去吃会儿她嘴,突然间横抱起她,快步走过四合院长长甬道,穿过垂花门,进到正房。
后背完全陷入被褥里,宋黎有秒清醒,在他扯掉衬衫覆过来时,她指尖抵到他心口,男人体温好似永远都是烫,带着种热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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