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秒,他沉着嗓说出后半句:“等会儿再来哄你。”
“……”宋黎悄悄觑他眼,见他开门下车,走到对面河边抽烟。
宋黎规规矩矩地坐在车里等。
抽完支烟后,盛牧辞回来,车里顿时多阵淡淡烟味。
他手搭着方向盘,还是不说话,宋黎伸手过去,温温糯糯地勾勾他手指:“你哄呀……”
耐不住同窗热情,宋黎有喝杯红酒,当时有点点醉,勉强能站稳。
两人在门口聊几分钟,宋黎想着,盛牧辞这个小心眼男人,本来就对傅臣意见很大,再看到他们站块儿不太妥。
于是宋黎和傅臣提前说再见,准备去马路对面等,谁知刚迈出台阶,她步子虚浮下,人向前栽歪,就要摔下去。
傅臣眼疾手快揽住她腰,往回捞,两人直接抱个满怀。
好巧不巧地,盛牧辞偏就在那时开车停到酒店门口,这画面,看个正着。
希达案子落下帷幕,但盛氏内部动荡时局也由不得盛牧辞长久不在,他还是得要留在京市。
但不再是每天都走不开,他们见面频率要比过去高出很多,几乎每周都能见上,虽说只有天。
也知足,至少他们是在正儿八经地恋爱。盛牧辞每回都是哄着她让着她,让宋黎深刻地感觉到,这份感情值得。
或许是没有被人这样宠过吧。
不过他也有发脾气时候。
盛牧辞看着她撒娇。
想起她蹲在马路边,他用烟给她点仙女棒那晚,她也是这样醉着,现在模样和那时样,双颊酡红,半醉半醒,可爱得要命。
瞧她会儿,
宋黎百口莫辩,何况她微醺着,脑袋也不是特别不好使,坐在副驾驶嗲声嗲气地说半天,可这男人就是不理她,也不开车,就那坐着。
“真不是有意……”宋黎绯红着张喝醉脸,声音染着丝哭腔。
怎说他都不信,她气馁地垂头。
盛牧辞深吸口气,舔下嘴,面色阴着:“现在很生气。”
他语气不是很好,宋黎头低得很深,咬着唇,手指搅着裙子,委委屈屈。
六月中旬天,宋黎应邀参加初中同学会,和苏棠年起去,在市中心某家酒店聚餐,时间定在中午。
那天盛牧辞正好得空,从京市飞来南宜,那时酒宴也差不多要结束,盛牧辞说过来接她,宋黎就给他发地址。
那时苏棠年在酒桌上闹得欢,已经醉得晕头转向,坐着同学车走。
很凑巧,那天中午傅臣也在那家酒店用餐,宋黎等在酒店门口时,和他遇见。
遇见,总不能不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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