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当然明白盛牧辞不可能永远留在南宜,盛家根基在京市,他不过是有事缠身,时离不开而已。
说实话,她自己都不知道要怎办,未来像午夜里艘遇不
宋黎抬起头,对上盛牧辞那双让人探究不透笑眸。
他说:“明天回趟京市。”
宋黎有几秒意外,但没表露得太明显,随后她便若无其事:“去呗。”
宋黎没问他要做什,也没问他多久或是年前还回不回来。这时候回去估计就是不回。可年夜饭就是家团聚,她总不能因为不想个人,自私地逼他留着。
盛牧辞等会儿,见她不再说话,问:“要不要跟块儿去?”
盛牧辞垂眸瞧她眼:“喂。”
“……”
刚刚被她逼着喝姜茶,他咽下最后口时眉头都皱成川字,宋黎还是很于心不忍,于是也不想再计较他是不是在耍无赖。
撕开糖纸,捏出糖,直起身送到他面前。
盛牧辞眼底隐过笑意,脖颈往前微倾,张嘴含住奶糖,看不出是有意无意,双唇在她指尖若有若无地吮下。
但宋黎不肯,非是要他喝完,说总比到时感冒要好,又来来回回那几句——
你追人就是这样子吗?
现在就不听,以后还得。
盛牧辞你今天不喝别想再理你!
……
他问出这话瞬间,宋黎心里有过秒犹豫。她静静,最后低头摇摇。
那晚睡前,宋黎躺被窝里辗转反侧,不断在想白天靳时闻话。
——你是能做到为他回京市?还是你觉得你们能有结果?
答案是。
暂时做不到,也没想过结果。
倏地丝微电流钻入肌肤,宋黎指尖颤,蓦地缩回手,抬起双羞愤潋潋清眸。
那人却满眼无辜,舌尖卷着糖,副什都不知道表情。
宋黎提防着把手揣进口袋里,藏得很深,手指头麻麻,方才被他吮感觉怎都挥之不去,心脏像雪碧,噼里啪啦。
本来还想问问,再过周就是春节,他会不会留在南宜呢,现在被他闹得耳朵热,宋黎难为情地出不声。
忽然,只手在她脑后轻轻拍。
这大概是某人生平头回,被人死死捏住软肋无法招架。盛牧辞深吸口气,打心底里嫌弃,但还是口闷。
他递回来只空碗,宋黎这才开心,奖励似,摸出口袋里颗奶糖给他。
盛牧辞无时无刻不在使坏,翘着腿坐在沙发里,扶手边胳膊懒洋洋搭着。
宋黎挨着十四,坐地毯上,就在他腿边。
他半晌不动,宋黎晃晃手里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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