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侧过头:“不该问他吗?”
苏棠年与她四目相对,脸不敢信:“他还不想?他不想当初追你干什?总不能就是看你漂亮,带出去有面子吧?”
宋黎不语,静静看她。
苏棠年声音戛止,逐渐傻眼:“别跟说真是这样。”
阵死寂后,宋黎被逗得笑出声
说到这事,苏棠年不满情绪就上来:“靳时闻啊,他带你应酬,给你混合果汁里有芒果不说,结束也不送你,让你自己回?”
默声片刻,宋黎吸口气,消毒水刺激性气味瞬间盈个满肺,直掼神经。
错,是还没结束,她过敏难受先走。
靳时闻没送她倒是真,酒桌上那多人,他忙于交际寒暄,连她对芒果过敏都无暇顾及,哪里有空抽身送她去医院。
毕竟今晚出席饭局,都是南宜市有头有脸老板。
“脸红!被说对!快讲讲,和靳总激烈到什程度?咱也不是外人。”苏棠年笑容兴奋中带着猥琐。
“不是他。”宋黎揉揉眼睛,坐起来。
苏棠年骨碌挺直腰背,震惊地捂住嘴,仿佛观摩到场豪门总裁未婚妻外遇大戏。
身为民政局公务人员,苏棠年瞬间脑补出部百万字长篇都市小说——
《替身上位:作死后,靳总小甜妻和新欢跑路》。
烟草味瞬间消弭。
当前伴随呼吸深入鼻腔,只有消毒药水那浓烈味道。
宋黎歪过头,远远看见玻璃门上标识牌绿底白文三个大字。
输液室。
反应半晌,宋黎脱离梦境,回到现实——她正在医院输液,芒果过敏,是闺蜜连夜陪她到急诊。
“也怪自己太不小心。”宋黎避重就轻。
苏棠年真想用注射器把她体内乖细胞全抽走,无语叹息:“前几天你说,靳时闻妈妈选好订婚日子?”
“嗯。”宋黎垂眼,没插针手揪着白色毛衣上小绒毛:“下下个月。”
“这快!”
苏棠年惊诧:“崽崽,你只是小时候住他们家,又不是他童养媳,真愿意和靳时闻结婚?”
瞧见她浮夸表情,宋黎羞耻,含嗔带怨地瞪住她:“梦正经得很。”
说完指向吊瓶。
“不许再乱想,看着点儿。”
“噢……”苏棠年不情不愿坐端正,盯会儿快要见底吊瓶,她又蹙眉问:“你俩今晚怎回事?”
宋黎装不懂:“什?”
她睡眼惺忪,张脸白里透着红。
“梦见帅哥啦?”苏棠年挨她边坐,目光耐人寻味地落过去。
宋黎怔着,还不大清醒。
“春梦!”苏棠年指住她断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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