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谚识重重地点头,狠狠地表示赞同。
谢霜语无奈笑:“他性格就是这样,执拗又有些偏激还很好强,他直觉得低你头,是不会主动跟你说个中缘由。”
意识到谢霜语将要开始述说往事,孙谚识不禁挺挺腰。
谢霜语看孙谚识眼,又看向朗颂,咬唇迟疑
孙谚识把冰凉手放进朗颂手中,朗颂捏下,低声问:“帮你泡杯豆奶?”见孙谚识摇头,他扯开自己卫衣袖口,让对方把手伸进来取暖。
大约半个多小时过后,楼梯口传来脚步声,院中两人同时抬头看去,谢霜语捋捋鬓边头发缓步下楼。很显然,她并没有睡着,但状态好些。
看到眼睛红肿谢霜语,孙谚识心里有愧,他起身道:“先送你回去休息吧?”
“不用,”谢霜语艰难地扬起唇角笑下,“到明天,不定有勇气把心里话说出来。”
闻言,朗颂拿条椅子过来,放到谢霜语身旁。
巾清洗干净,又装小半盆热水,起拿去小店。
此时,谢霜语已经止住哭声。
朗颂把毛巾拧干,将冒着热气毛巾递过去,谢霜语接,机械性地擦把脸。随后朗颂递给她豆浆,她也接,双手捧着小口小口地抿着。
虽然如此,但谁都看得出来她状态非常差,脱妆嘴唇苍白如纸,眼神空洞好像个漂亮木偶假眼睛。
孙谚识轻拍她肩,问她要不要上楼休息下,她点头同意。
谢霜语坐下来,伸出手拉出脖子上锁骨链,将下方精致小吊坠攥在掌心之中,才开口问孙谚识:“雷斌应该从来没有在你面前提过吧?如果他提过,你看到吊坠第眼就应该能猜到是。”
孙谚识摇头:“没有提过。”
“以他性格,是不会在你面前说。”
孙谚识突然想起什,又说:“但他跟强调过多次,没有猥亵你。”
谢霜语轻抿唇角:“猜,他直跟你说当年没有猥亵,但并没有跟你解释过其中缘由,对吗?”
朗颂和孙谚识便前后护着她上楼,朗颂把床铺好,说句:“这个房间以前是朗月住。”
谢霜语眼里终于恢复丝神采,她坐在床沿摸摸白底黄格纹床单,声音喑哑地说:“谢谢你们。”
孙谚识见谢霜语有反应,递出手机,说道:“相册里有很多朗月照片和视频,要不要看下?”
谢霜语迟疑下,最终还是接过手机。
孙谚识和朗颂走出房间下楼,两人坐在院里守着,互相对望眼都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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