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乐意记那多东西单价,也不愿意算账,弄台收银机用扫描枪扫简单省事,而且还不容易出错。
教完朗颂,孙谚识把马克杯里剩下蜂蜜水口喝完,举举杯子道:“这个,谢啦。”
“不客气。”
剪头发是心血来潮决定,孙谚识并没有决定好去哪儿剪。反正时间还早,他骑着小电驴从蓝楹巷出来,随心所欲地选个方向漫无目朝前方奔驰而去。
裹挟着汽车尾气味晚风呼啸而过,许久之后孙谚识停在家理发店门口,理发店对面就是他曾经就读高中——江城中。
十几年,这家理发店依旧屹立不倒,老板娘已经从个妙龄少妇成为个费力劳心十几岁孩子母亲。
读高中时,孙谚识只在这家店剪头发,是因为老板娘手艺好,二是因为高入学那天下大,bao雨,放学时他在这家店廊下躲过雨。
孙谚识刚踏进店门,老帮娘就热情打招呼:“洗头还是剪头发?”半年多前孙谚识其实来这里剪过次头发,但时隔这久,显然老板娘早已不记得他是谁。
“剪头发。”孙谚识捋把额前头发,“剪短点就行,其他您看着办吧。”
老板娘哈哈笑,恭维道:“你长得帅,随便剪剪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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