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还嗯!”宋逸舟拆开袋新生理盐水往陆在河伤口处浇,“再挤,用力挤出来。”
陆在河已经挤得手指泛白。
“没事,处理得及时,不会有事,去说明情况,你别停,会儿就吃阻断。”
“嗯。”
宋逸舟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水流还在持续不停地奔涌,陆在河握紧拳头,狠狠砸向水槽。
“他是艾滋病啊!哈哈哈!他是艾滋病啊!!!你们都完你们都完!”
记重锤,砸到在场每个人心上。
陆在河松开手,匕首“哐当”声掉落在。
“陆…陆医生……”护士站起身,她不敢呼吸,眼泪奔涌在脸上。
“你手受伤吗陆医生?”
陆在河没应,他转身就走,大步越过走廊走进清创室,脱掉沾血鞋和外套丢进医疗垃圾桶,他张开手,手上有道小小划伤,来不及细看,他迅速打开手龙头清洗伤口。
向来冷静自持,强大自控力令陆在河清晰地知道如何进行下步,挤压出血,不停地用流动水冲洗,肥皂液、生理盐水齐上阵,水流持续不断地砸进水槽,溅起水花打湿陆在河腰腹衣料。
陆在河沉沉呼气,克制手抖,他不断深呼吸,希望借此平复情绪,外面团乱麻,三分钟后宋逸舟跑进来。
“你被划伤?”宋逸舟气喘吁吁,不可置信地问。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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