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话音还没落下，小龙已经大声在他身后道：“今晚就出发吧！明天就是祭典
日子，
们怎
可以让河神大人错过祭典呢？”
“是啊，大家也
定都在等着河神大人呢。”
“对啊对啊，今晚就出发吧！”其他小朋友们也
河神目光先是落在他脸上，而后缓缓游走到他捏着整只船尾鳍手上。
喻越：“……”
喻越忙收回手，顾左右而言他道：“你尾巴会不会觉得干？”
话出口，他立刻就后悔
——这时候提什不好，刚被抓包捏尾巴，还要提尾巴。
脸颊又开始发烫。
月色下闪动着神圣光芒，他雪白长发长睫就像是天上落下霜雪，漂亮耳鳍仿佛带来潮水声音。举手投足间，都更像是位他们不能轻易得见神明。
众人正发呆时，河神忽地抬眸，看向他们，所有人心都热切地跳下。
河神嗓音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样动人，听得人几乎要融化在他温和声线中。
他说：“谢谢你们，感到非常高兴。”
“可以和你们起离开。”
但河神却轻轻地笑，他摇摇头，眸子十分温和地看着喻越：“不会。”
说着，喻越面前就闪过道优雅银尾巴，接着，手腕凉，竟然是漂亮尾巴缠上来，像是握手那样轻轻掠过他手掌。
那是湿润和温和感觉，并不干燥。
“你看，”河神低声道，“不会觉得干。”
“好，”喻越有片刻失神，却下意识答道，他看看周围十分兴奋小朋友们，又抬头看看已经彻底暗沉下来天色，迟疑着对大家说，“要不今天们就先送河神大人回去，现在太晚，等到明天太阳升起时候，们再出发，免得……”免得在河面上遇到那种触摸不到，却十分可怕雾气。
话毕，他那抚在船舷上手指微动，整只银色小船霎时间就如同被月色点亮那样，绽放出片华彩，等到那阵白光消逝，整个船体在夜里缓缓发出莹润光芒。它仿佛变得十分轻盈，龙骨变得亮银，充满力量，看起来像是只需借阵微风就能轻轻飞起。
孩子们个个看得瞪大眼睛，跑上前去看，就连喻越也没忍住好奇心，轻轻摸下船尾发着银光鱼尾巴。
手掌下触感十分柔和，点也不冰冷，反而让人联想到玉质地，却又比玉更软些。这和他之前所用材料有微妙不同，看上去简直像是拥有生命。
喻越忍不住又捏捏那尾鳍部分，猝不及防感受到道目光落在身上。
他缓缓转头，正和摇着轮椅过来河神看个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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