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着,唆使本王去找个戏子来把太子搬倒,倒是同他铺桥。”
“休想让本王再听他句话,走着瞧吧,他想得到东西,本王照样要得到,谁都别想好过!”
“爷,您可小声着些。”
只可惜四皇子这头怒气尚未消散,也未能给二爷个好看,五月末,封西北捷报却先传回京城,在朝中激起层层浪花。
交好,没少来人想把盛甲当成切口打听他事情,好在是两人条心,倒是把这些打发去。
幸而盛甲是个忠正,未曾有站队,否则到时候成敌对才伤人。两人是至交,如今朝廷吹哪几股风愈发明朗,方俞不想自己人还蒙在鼓里,他低声同盛甲道:“六爷与之言有恩情。”
盛甲眸光微凝,悬着口气在胸口,好半晌后才慢慢吐出:“只怕这条路有些难。不过……”
“有什能帮上忙,也别客气。”
方俞看着盛甲,疏忽间笑起来:“你可知此话意味着什,便这般信得过?”
“相识这些年,你秉性眼光,没有信不过道理。”
方俞舒展开拧着眉头:“且看西北吧。”
也不光是方俞有所忧愁,眼下最为担心还是四皇子。
“爷,您可别再动怒。这气坏身子如何使得,便是贵妃娘娘知道也是会心疼。”
“眼看着老二如日中天,日日讨好父皇,储位就要落到他身上,本王还怒不得?”老四挥身扫落桌子书典茶盏,噼里啪啦摔地:“先时他装老实厚道,口口声声说无意于皇储,今这太子才被废多少时间,他便上赶着冒头拔尖,先时倒是把本王哄骗没少干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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