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当真病重至
方俞闻言掀开马车帘子,见着谷老头儿正泰然坐在马车里,内里还点炭火,好不舒坦:“蹭吃蹭喝够就要走?不留着过年?南边运来冬笋,又脆又嫩,鲜炖鸽子还是稍做腌泡用来煮酸菜豆腐鱼,那滋味都是让人魂牵梦绕。”
老头儿睁开眼,针见血:“你有事求?”
“陛下如今龙体不适难理朝政,谷大夫作为大夫难道要置之不理?不是求,是谷大夫要成全大义。”
谷老头儿很有骨气道:“老人家可不去,宫里拘束厉害。”
方俞直起弯在马车窗前腰,转而对乔鹤枝道:“鹤枝,不是说此次云城送来东西有不少是庄子上孝敬吗,记得有不少鸡鸭鱼牛肉腊味啊,香柏熏制过腊味就是香,今日便取些夏秋晒干菜来做个腊味合蒸吧。腊味汁水浸泡干菜,菜里尽数是腊香,再下米饭不过。”
看得透彻,是自负才高。须知走那条险路之人便是因才能不济,想着剑走偏锋得人间大富贵。”
方俞被不痛不痒批评声,低头笑笑。
“朕这头疼厉害,虚浮无力,御医无用啊,怕是在休沐之前也不得早朝。”
“事已至此,陛下应当好好养护身体,切勿要在忧虑劳累。”方俞看着皇帝此番模样,心中不免也是有些同情,再者,他也不想皇帝真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楚静非可就在西北回不来。
“陛下,臣在民间识得个草医,那医师脾气有些古怪,但是医术倒是颇为不错。若是陛下信过,不妨叫到宫中给陛下看看?便是不求能够治好,到底也是多个机会,陛下看如何?”
“对,再烧个西湖醋鱼。这宋嫂鱼羹就是好吃,尝上回便难以忘却,正好湖边开冰窟窿捕鱼,让雪竹买两条冬江鲜鱼回来。”
言罢,方俞便大跨着步子要牵着乔鹤枝进宅子去,谷老头儿连忙从马车上蹿下来:“老人家走你便摆宴席,你这个黑心主君。”
“谷大夫可别再冤枉,留谷大夫吃饭,老人家归心似箭也不好拦着不是。”
“那老人家年过再回去,左右房舍是跑不。”
两人见着急匆匆蹿回宅子人,笑着摇摇头。
皇帝闻言心中微微动:“便也只有你是真心实意关切着朕身子,去叫来瞧瞧吧。”
方俞领命,下朝便直奔宅子去。
“这是做什?”
马车停在府宅门口,方俞便见着已经有辆马车。
乔鹤枝迎上来道:“是谷大夫要回去,尤镰听说谷大夫村里房舍破损便差人前去修整,如今已经修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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