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头人听见这话,暗暗松口气,知道这朝两人是和好,早知如此,她也不必没上没下在这头干着急这些时辰,不妨早去寻主君来,她笑着往小厨房去。
叫来热水,方俞给乔鹤枝擦擦脸,即使是未哭,那张素白脸半还是红,眼睛也有些迷离。
“时辰也不早,早些睡。”
方俞在人额头上轻轻落个吻,抱着人同塞到被子里。
许是真哭累,又卸下心中石头,乔鹤枝靠在他怀里,未出刻钟时辰便睡着,却是在梦中也时不时有在吸鼻子声音。
,就连须臾都未曾想过他,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你。”
两人虽然是默许心意,却是从未曾实打实说出这些来,方俞默默听着乔鹤枝真情流露,他也不由得心中想着今日事情多问句。
“余家高门显贵,余唳风又才华斐然风流倜傥,年纪轻轻便已经任职翰林院,而最难得是他惦记着你。而不过是个穷酸书生,若是时运俱佳尚且中个举人,要不济辈子都是这般样子,永远也无法和余家相比,今下还有机会让你选,作为替保守秘密答谢,不论你怎选都不会责怪。”
乔鹤枝闻言满脸惊慌:“不不,作何要做这样选题。你在心里比任何人都高,从未觉得你有不好之处,哪怕……哪怕你是……”
方俞心中动容:“谢谢你知道是什还那喜欢。对你心同你般,从今往后不管是高官厚禄,亦或者是轻贱平庸,都只守着你个人。”
他悠悠叹口气,到底还是年纪太小,感情上遇到点事情就哭成这样,以后可怎得。他将清清瘦瘦人抱紧些,下巴抵在他额头上:“以后再不叫你为这些事情哭。”
次日起来,乔鹤枝眼睛红彤彤,眼皮肿果然还是发肿,看着眼睛都不如
乔鹤枝抿抿唇,眼眶发热,把抱住方俞:“保证此后再也不会见他,不会同他有来往,素日待在家中少出门,不会让你在生气。”
“小乔啊,此事与你无关,不必要用别人错处来惩罚自己。”方俞回抱着乔鹤枝腰,在人脖子上轻轻蹭蹭:“以后该怎样还是怎样,不必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你若是直耿耿于怀,岂不是也叫难受吗。”
乔鹤枝被方俞搂被迫扬起下巴:“都听你。”
“既都听便不许再哭,瞧把眼睛都哭肿,明日起来下人看到笑话。丝雨这丫头也是,不早些来通传。”
方俞朝着屋外唤声:“丝雨,去打些热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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