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棉花沾膏药涂抹光疼,药效并不好。”
方俞绕过屏风径直走到床边:“可感觉还有不适?”
“好、好多。”
乔鹤枝没料想到方俞会到小桐院来,睡日头发也未梳理,衣衫不整十分失礼,他局促想整理下自己衣物,没想到方俞却兀自坐到床边上,朝丝雨伸出手。
“光愣着,药给啊。”
。乔鹤枝只尝口便道:“像味道不样。”
“这是大夫今日才开药。”丝雨说到这儿便有笑意,道:“主君让请大夫,还特地让大夫开瓶外伤膏药,奴婢瞧着是极好淤伤膏,药用完后便擦上吧,公子膝盖已经又红又肿,伤厉害处还泛紫。”
乔鹤枝微微叠起眉心,不可置信:“夫君来过?”
“何止是来过,公子晕倒在祠堂,还是主君抱回小桐院呢。主君原是在屋子守着公子,这才去用饭不久,临走还交待奴婢若是公子醒立马去通传。”
比起丝雨欣喜,乔鹤枝显然要清醒多:“他今日倒是有些反常。”
丝雨看眼乔鹤枝,脑子糊瞬才反应过来,赶忙把小瓷瓶放到方俞手上。
方俞倒些药膏在手心,两手揉搓制热,望着红肿跟夹心炊饼样膝盖,跟哄小孩儿吃药似语气道:“有些疼,忍着点,三五几回搽敷便好。”
“奴婢瞧着主君是心疼公子,病着还去祠堂罚跪晕倒,奴婢都要心疼坏。”
乔鹤枝垂眸拍拍丝雨手,安抚下小丫头,要说方俞会心疼他,他是不多相信,要心疼早就心疼,何至于今日。
他老实喝药,由着丝雨将裤管子挽起,白皙膝盖上头又青又紫半个拳头那片。
“嘶……轻些着。”
方俞听下人说乔鹤枝醒,刚刚布好饭菜还未吃便放下碗筷过来瞧人,刚到小桐院还没来得及通传,先听见屋里头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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