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秋不再沉默,他思路清晰,每份该说,他都不愿再闭上嘴:“可为什要还你,做错什吗?做个盲人有多痛苦,假装个盲人有多孤独。哪怕次、半次都好,你为想过吗?”
池夏红着眼,看着池秋,欲解释道:“——”
“小
池秋想拒绝,但林宇明甚至不给他个拒绝机会。
林宇明对他,是命令,是要求,从不是爱惜与保护。
“就因为不是林叔孩子,就应该被那样对待吗?既然如此,林叔失误导致失明,你们也样应该接受妈怒火。因为是她孩子,不是吗?”
如果当时,是池夏因自己出事,林宇明会对自己大度吗?
答案显而易见,他不会,可池兰雁会。因为池夏也是她孩子,为人父母,架天平想要平衡是极其费心件事。
,仅仅是因为……你想吃支雪糕。”
支什时候都可以吃雪糕,偏偏要在那种恶劣天气里去吃。可惜最后,池夏没能如愿地吃到雪糕,池秋也没能顺利地回到那间咖啡厅。
池夏蒙,她对那天记忆其实并不深刻。
她只记得,那天之后,池秋就失明,家中争吵就开始不断。年幼她坐在池秋病床前,哭着问池秋疼不疼。
是池秋自己说啊,他说:“没关系,小夏,没关系。”
池兰雁不欠池夏,池秋更是。
眼下,池夏这份兴师问罪,着实不妥,令人反感,池秋不想再继续多听池夏歪理与质问。池夏根本不懂,她敏感且自负。
池秋口气道:“你也有没有想过,你直觉得妈偏心,可妈有少过你什吗?有,你全部都有。包括没有,你也都有。你性情,你不懂事,如果不是因为家中偏爱,为你兜底,你不会变成这样。”
池秋语速加快:“也是这份你认为偏心……竟然用十几年时间去‘偿还’你。”
“……”
怎到今日,就开始声讨呢?
池夏莫名其妙地看着池秋,嘴唇颤颤:“那分明是季家错,你失明直都是季家错!不然他们两兄弟无条件地帮你那多,是欠你吗?”
听到这里,不仅是池秋,连带着陆鸣也对池夏点期望都没有。
池秋不愿她提及季家兄弟,他站起身,情绪高涨,近乎厉声道:“归根究底,宴琛和宁哥都不欠。那天,林叔才是监护人!”
那恶劣雷雨天,有哪个做父母,会放心让孩子出门去买支雪糕?仅仅是为支亲生女儿想吃雪糕,林宇明不由分说地让池秋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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